兄妹俩点头如捣蒜。
墨凛渊眼光一转,望向云姝婳。
云姝婳眉目柔和,“我蛮能赚钱的,足够我们丰衣足食。”
只差说没能高中也没有关系,老娘养你。
墨凛渊低笑出声,表情愉快。
他转过身去跟达式常汇合。
达式常见墨凛渊去而复返,惊讶的睁大眼。
“你……”达式常非常惊讶后,喜不自胜,“你可以想明白就行,10年寒窗苦读,不正是为今天?”
墨凛渊轻轻点头,把考筐接来,“多谢你。”
“咱们弟兄谁和谁呀!”达式常拍一拍墨凛渊的肩头。
好快轮到他们入场,达式常把包袱跟考筐摆在桌上,给人搜检,容貌特征没有错,就领号进入贡生院儿。
紧接,墨凛渊把东西摆放到桌上,士兵查考筐。
考筐是木做的,有雕花儿,士兵细腻的叩击听声,看看是否有夹带纸条小抄。
排在后边的王常禄,眼中布满兴奋。
墨凛渊取到号,进入贡生院儿,内中依照“天、地、玄、黄”编号。
墨凛渊是地字号,墨凛渊从巷口进,找到号舍,把东西放下。
好巧不巧,王常禄是黄字,跟墨凛渊是一排,就在墨凛渊左边第2间。
“墨大才子,期望你可以一举高中,成为梧夏县最年青的进士!”王常禄阴阳怪气,眼神掠过墨凛渊的考筐,脸面上的笑深沉二分,“肖院正跟
尹夫子对你寄予希望,相信你不会叫他们蒙羞。”
这词用的很绝妙,墨凛渊不禁正眼看他,“不劳王兄费心,还望你我一起为书堂添光。”
王常禄嘲笑两声,拂袖进去。
所有的学生进去后,栅门上锁,贡生院大门封闭。
天擦黑。好快到子时,试题开始发放。
墨凛渊打开考卷,沉吟半日,提笔写下一篇八股文。
头3日考试对墨凛渊来讲非常轻松。
墨凛渊站起,活动筋骨,吃了半张饼。
第2场作5篇八股。
墨凛渊一天写两篇,留最终一篇第3天写,再用剩余时间检查。
好景不长,次日时,墨凛渊染上风寒,四肢乏力。
墨凛渊勉强做3篇文章,着实撑不住,恍然记起云姝婳备风寒药,取出药服下,倦意上头,墨凛渊酣然睡去。
再度醒过来时,已然到第2场考试最终一天下午,他还有2篇文章没写。
时间非常紧凑,他用水打湿手帕擦脸,保持清醒,做完最终2篇文,只仓促检查一遍,督考官就来收卷了。
督考官看着墨凛渊脸色潮红,嘴唇发干,满脸病容。
他习以为常,这状况在考生中间其实非常常见。
“健康要紧,不要过分耗损。你还年青,还有机会。”督考官见墨凛渊文章做的好,忍不住嘱咐一句,叫人给他打热水。
墨凛渊心里感激,作揖说:“多谢大人垂怜,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