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娴话未讲完,云姝婳握着猛汉的衣领,拉到云娴的面前,吓的云娴倒退一步。
一脚踩空,差点栽进水池中。
云枫眼明手快,扣住云娴的手,把她护在背后。
“云姝婳,有啥误解气和心平的说,何苦这样咄咄逼人?”云枫眉峰紧皱,满脸不赞成,“她今天一直在村中,青兰去镇子里买布,她要为孟氏做
衣服,说表孝心。你指控她卖墨青竹,应该拿出证据。”
云姝婳讥讽的笑了,对猛汉说:“你来讲。”
猛汉从怀中摸出个香包,递交给云枫,“今天一大早,一个说官话的女人找上门,叫我看着云姝婳掳走她一对儿女。1个15两白银,2个给30两。孩子被看的太紧,我只掳走一男娃儿,问那个娘子加价,拿了20两白银,都在这里边。”
云娴看着香包,面色煞白。
云枫垂眼看着缃色香包,上头绣绿竹,正是青兰随身携带的香包。他看着云娴瞬变的面色。
云娴色厉内荏,“你说谎!青兰叫你掳走人,岂会将香包留给你落下小辫子?”青兰办事儿稳妥,决不会留下证据!
猛汉说:“我便是怕摊上事,回过头她不认,把她的钱兜儿给顺走,当证据!”
云娴死死咬住口唇,遏制住发抖的双唇。
“云姝婳,墨青竹长的可爱,他动心思把人掳走。他刚好偷青兰的香包,顺势把罪行推青兰头上。”云枫捏紧香包,把这一切当作是猛汉的诬陷。他别有意味儿说:“今天一事儿是误解,元帅后辈再不济,也作不出这等事。事闹出,又将元帅府推到风口。”
说到这里,云枫放缓口气,“想来这痞子坏事做尽,交给我去送官严办,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袒护罪魁祸首,算是公正?”
云姝婳嘲笑,云枫好大的脸,凭啥当她会给他脸面,就此把这个事儿揭过去?
元帅府声誉是好是坏,跟她有啥关系?
她此刻此时,只想给儿子作主!
“云枫,我之前当你眼瞎,现在方知你连心也瞎!”
云姝婳给两个护卫眼色,一个健步,攥住云娴胸前衣领,一耳光掮打在她脸面上,又狠回抽一掌。
巴掌声伴随着云娴的惊叫声回响,她的脸庞瞬时红肿。
云枫预备向前阻挡,两个护卫拦他。
墨青竹拉住他,云枫居然是受掣肘,挣不开。
“云娴,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惹我!”
云姝婳看着云娴睁大眼,全身在剧烈的发抖,掐着云娴的颈子,把她的头按在水中。
“呼噜……”
云娴失控的叫出,一张口臭水灌进口中。
她根本不会泅水,好快闷的难受。
云娴拼力挣扎,越挣扎,云姝婳手上的气力越大,她上半身体浸入水里。
死亡气息涌来,云娴心生绝望。
云娴再也憋不住,张口想呼吸,水更猛烈的涌进口鼻。
逐渐地,云娴拼力挣扎的力度变小。
“云姝婳,杀人偿命!阿娴死了,你也好不到哪!你有为两个孩子想过?”
云枫看着云娴失去拼力挣扎,心惊不已!
云姝婳扯着云娴的头发,把她从水中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