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呢?”云姝婳眼神一冷。
“卖掉了!”孟氏拉长脸,“我生养你这样大,拿你点玩意儿去换点钱,有什么不对?你想告便去告啊!”
云娴舒口气,洗清自己的嫌疑了,只想快些把这个事儿结束。
她拿100两钞票给云姝婳,“你拿钞票去把东西赎回。”
云姝婳把钞票收下,寒声道,“你们搞坏我们家的门锁,把东西砸坏,还伤了我家儿子,这笔钱就当作做是赔偿!”停了下,又道,“那玩意儿是
墨凛渊娘亲留给他的,你们打哪里拿走,就拿回来放回去哪里。”
云娴气怒,“你!”
“云娘子的要求并不过分。”钱牧沉声说:“云元帅铮铮铁骨,你作为他的亲生血脉,应当有他的傲气,而非做这类鸡鸣狗盗之事。”
钱牧的话,如一把利刃刺进云娴的心窝儿,面色青白。
“四哥……”
“云娴,你欠两个个孩子一个赔不是。”
云娴惊讶的望向钱牧,眼泪成串向下掉。
“四哥……”
“你在我娘亲跟前冤枉孩子推倒你,事实是你有错在先。”钱牧神情凝重,蹙着眉毛,“你的品性跟你身份不配。”
云娴面色惨白,想不到她在钱牧心里这样不堪!
她悔了!
不应该闯进云姝婳家!也不应该在钱老太太跟前挑拨离间!
“抱歉。”云娴声音发抖,强忍着耻辱,冲墨青竹赔不是。
墨青竹小大人一样摆手,“夫子说只要知错能改,那么善莫大焉,你不要再撒谎就是了!”
云娴气的吐血,心中憋的要死!
云姝婳说:“我给你们三日,把东西拿回。”
云娴牙咬的喽喽响,生硬的道,“好。”她委曲的望向钱牧,“四哥……”
“云娴,记住自个的身份儿,你的言行代表元帅府。”钱牧心里崇敬云元帅,因而才耐着性情多说两句。“云元帅戎马一生,你万万不要给他抹黑。”
云娴受不住钱牧的言语刺激,转头哭着跑了。
“阿娴!阿娴!”孟氏急急追上。
云姝婳想不到钱牧讲话特别直,一点不顾云娴的脸,有种暗爽!
“钱公子,谢你!”
“不必客气。”钱牧见天不早,跟云姝婳告辞。
云姝婳送走了钱牧,带着兄妹俩进房,卷起墨青竹的衣袖,看着抓痕,面色沉下。
“娘亲,不痛,我将她给扔出咱家。”墨青竹拉着衣袖挡住,“赵大妈给我涂药了。”
云姝婳抱着他,用脸噌一噌他的发顶。
“受委曲跟娘亲说,娘亲给你们讨回。”
墨青竹怔了怔,伸手抱住云姝婳,脑袋靠她怀中。
“我也可以保护娘亲,他们欺不了我!”
云姝婳失笑,搓了搓那个小脑袋,看着孩子的小花脸,放开墨青竹去烧开水,叫两兄妹去洗澡,她把屋收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