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妹历来乖觉懂事儿,如果不是谁招惹他们,决对不会伤人。”
云姝婳心中非常恼怒,云娴在外边抹黑兄妹俩。
“到底怎样,要不要请钱公子派遣人把他们接来,咱当面说清?”
云娴胸口猛然一跳,面色都变。
“二妹妹,不是多大的事……”
“对长辈儿动手,实在太过恶劣,不可以因为年龄小就姑息!”
云姝婳眼神冰凉,咄咄逼人说:“他们做错事,应该给你赔不是。如果冤枉他们,我肯定要给孩子讨公正!”
云娴叹息,“怪我不好,原是件小事儿,闹的众人都不愉快。”
她站起,给云姝婳屈身赔不是,“不论是谁对谁错,我当长辈儿的,全都不应该跟孩子计较。”
不等云姝婳开口,她继续说:“他们因啥动手,二妹妹应当知道昨天那顿饭,他们对我有非常大的偏见。”
青兰赶忙说:“这事儿怪不得小姐,是婢子多嘴。”
她左右开弓,给自个儿两耳刮子。
钱老太太蹙紧眉毛。
钱牧冷漠的看两个人一眼,云娴显然沉不住气,云姝婳气势逼人,心里隐约有判断。
云姝婳心里嘲笑,云娴以为这般她便会甘休么?
其他人也许会怕落下的理不饶人的声誉。
云姝婳不怕!
“长姐这样深明大义,更不可以叫你吃亏!”
云姝婳站起来,看向钱老太太,“孩子全都是爹娘的心中肉,老太太应当可以深有体会,自家孩子被抹黑,撕了对方的心情都有。
自个的孩子不服管,也恨不得疼打一顿,叫他改。事既已摊开说,那就不可以打马虎眼,我先跟长姐告辞!”
现在的云姝婳,条理清楚,懂的是非,教出的孩子也不会差。
“你们回吧。”钱老太太对钱牧说:“你护送她们回。”
云娴面色煞白,钱老太太叫钱牧去做见证!
一回去,准的露陷!
云姝婳不给她有预备的机会,即刻一手抓着云娴,一手扣着青兰,拉着两个人上车。
钱牧坐前边赶车。
青兰摁着肚儿,想说要上厕所。
“憋着!”云姝婳道。
青兰恨的磨牙。
云娴脊背渗出一身凉汗。
一路上想对策,越急燥,脑中越空白。
好快,到杏梅村。
云姝婳跳下马车,赵大婶儿挑着一担水,“云姝婳,孟氏把你们家门板锁砍坏了,上你们家翻柜倒橱。”
云娴刚好掀帘,听到赵大婶儿的大嗓子,手指头一抖。
“云娴跟你在一块?她将青竹的手抓烂了。”赵大婶儿担忧云娴上眼药,叫云姝婳误解墨青竹是个坏孩子。
云娴僵直的站在车上,紧攥着拳。
云姝婳朝赵大婶儿致谢,疾步去祖宅。
云娴没动,钱牧扫她一眼,云娴咬着嘴唇迈开步子。
云姝婳推开大门,屋中一片狼藉,兄妹俩满脑汗的在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