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索的把鸡砍了,一半用来煮汤,一半用来暴炒。
大半肉进他肚儿,酒足饭饱之后,“盼娣,你的多多跟云姝婳来往。她手中有许多好玩意儿,你搞回,我给咱们的女儿存嫁妆。”
赵盼娣手足发凉,墨问川尝到甜头,彻底盯上云姝婳了。
要是她后边不配合,必定不会叫她跟孩子好过的啊!
“她种药十分的赚银子,咱家还有一片山。你问她药怎么种,咱也买点药苗子种。”
墨问川心中打的如意算盘啪啪响,云姝婳种什么药苗子,他买什么药苗子,请街坊邻居种。
街坊邻居帮云姝婳种过,必定会种。
越想越觉的这办法可行,等拿到剩下的80两,他就去抓药苗子。
这几天,墨问川闲来无事儿,上云姝婳药岭溜达,问街坊邻居种的全都是什么,他都记下了。
时间很快过去,墨问川接到消息,赵老板请他去镇子里酒肆算账。
墨问川兴冲冲的去酒肆,推开门。
俩护卫瞬间钳制住墨问川的胳膊,扭转到后面,一脚踢在他的腿,押着墨问川跪地上。
墨问川吓一跳,“你们松手!”
拼力挣扎着抬起头,看着坐坐凳上的赵老板,面色难看说:“赵老板,你不想给剩下的钱,也不要使这种招!救世馆那么大一个医堂,为这点钱翻脸不认人,不怕影响声誉吗?”
赵老板怒极反笑,“你如果真给我一张好方子,不要说100两,就是200两我也舍的!可是,如果敢骗我,我叫你悔不当初!”
“我没……”
赵老板一脚踹踢墨问川的肚子,说:“敢骗救世馆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呜……”墨问川闷哼,骇惧的看着赵老板,陡然觉察到那张方子可能是假的!
“赵老板饶命呀!我并不知道方子是假的啊,是那贱货敢骗我!你要算账,就找云姝婳跟赵盼娣!跟我无关!”
墨问川吓的凉汗涔涔,全身发抖,“……是赵盼娣背叛我,联合云姝婳坑骗你!”
“俗话说啊,冤有头债有主。”赵老板手拍着墨问川的脸,阴郁的笑叫墨问川毛骨悚然,“你害我损失2000多两白银,就用你的两腿来抵!”
赵老板手在墨问川衣裳上来回擦,给护卫递一个目光,走出雅阁。
护卫得令,把墨问川摁倒在地面上,堵住嘴,两棍打下去。
墨问川血筋暴出,豆大的汗向下掉,疼的快要昏去。
护卫把他套进布兜中,自后门那边扛出,丢在去杏梅村的田垄下,摘掉布兜。
“这腿是你自个跌断的,要想找救世馆闹,就看你的小身板够不够我们打的!”
墨问川被同村的街坊邻居发觉抬回村。
赵盼娣看着墨问川一身泥,衣服都湿透,两腿垂着,吓的脸色发白。
“……这是怎么啦?”
“墨问川被车碾断腿,摔下田垄,找不到肇事人。”
街坊邻居把人放到**,“你父亲呢?”
“公公跟着工头去镇子里给人造屋子,说是要一月才归家。”
赵盼娣看着晕厥的墨问川,深入骨头中的骇惧,好像猛然被拔除。
心中竟然有某种畅快感,他的腿跌断了,再也不可以欺负她们娘两个!
是他自己作恶多端,上苍看不过去,如今叫他遭了报应!
“那你请个大夫给他医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