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寿云脸涨成猪肝,痛的要断过气:“给老子狠收拾这贱妇!”
姜二嫂朝姜寿福叫说:“大伯哥,这没有羞臊的贱货打伤你二弟的命根儿,你抓住她拉去墨家,今天不给说法,我便死在墨家不走!”
“我娘亲跟婆婆都没兄弟,哪里来的母舅?”
云姝婳将筐往地面上一掷,攥紧手中的小铁锄,眼神发狠的扫过姜氏几个人。
“欺负我是弱女人,跟我耍横是不是!看你们拳硬,还是我的棍更硬!”
云姝婳看着一团和气,可是个不吃亏的性情!
你不讲理,她更不讲理!
姜氏吓坏了,想不到云姝婳一出手这样狠!
她看着便觉的腔痛。
姜寿福都夹夹屁股,云姝婳那一眼,一缕凉气从脚底窜上他发顶。
他不敢接近云姝婳,就是怕也给来那样一下。
街坊邻居看到这里有响动,纷纷看来,有人去找墨德兴。
姜二嫂心中杵云姝婳,见人越发多,往地面上一坐,挤出泪哭叫说:“你们给评评理,谁家的媳妇儿手伸到公爹婆母头上?搅的公公休掉婆婆
的?”
“寿红嫁给墨德兴,后娘难做,她任怨任劳,口中抠食把人拉扯大,供出一个大秀才,众人都看得到。
不明不白的,就给打一顿休归家,我们母家人,总要问清楚。
云姝婳一上手便是要我男人的命!这是上辈子得罪了老天爷,才娶了这样个讨债鬼啊!”
姜二嫂撸一把鼻涕,“墨德兴不出来把事说明白,这事没有完!”
墨德兴跟墨凛川赶来,把姜二嫂的话全都听进耳中。
父子两个脸都黑了,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姜氏带着母家人上门闹,是嫌之前做的事不够丢脸?
“说法?”墨德兴阴郁的说:“姜氏,要什么说法?”
姜氏腿肚儿发抖,想说啥,姜二嫂嚷嚷说:“寿红干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儿,叫你打一顿休归家!
你不想跟她过,家中的田亩钱的分一半给她。
打发乞丐还要给几个钱呢,她给你生俩儿子,侍候你们爷4个,一个铜板都没有捞到,哪里有这般的好事儿!”
姜氏懵了,她明明不想被休呀!
“你不要吭声,墨德兴心疼家产,便不会休你!”姜二嫂怕姜氏坏事儿,赶忙拉住她。
姜氏觉的是这道理,硬头皮道,“他爹,要不咱们一块过日子,要不你就分我一半家产!”
墨凛川睁大眼,他娘亲不会不知道家中什么状况,赵盼娣刚才生产要花钱,三弟读书也要大钱,她竟然还联合俩母舅来要钱!
他心中怨上姜氏自私,“你纵火烧了街坊邻居的山,家中还外债,哪里有钱给你?”
姜氏哥嫂怔住,姜氏烧山被休的?
街坊邻居们闹明白了,姜氏被墨德兴被休回,母家兄弟上门讨公正。
娶了姜氏这样倒霉媳妇,不休掉,留着过年么
有人说:“姜家兄弟,姜氏的伤不是墨德兴打的,这种纵火烧山的娘们儿,还有什么缺德事儿干不出来?放哪家,谁全都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