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霄瘫倒在**,手捂在腹部,可怜巴巴的看斐苒:“下手这么狠,是不是不想要幸福了?”
他把幸福两字咬的极重,斐苒还未褪去红晕的脸,又轰的一下炸开了。
她站在床边,看着无赖似的宫霄,拳头握的咯吱响。
斐苒想跑出去叫人,把宫霄赶走,可又怕到时出丑的是自己。
她冷着脸,不想再理他,睡到了沙发上。
沙发不大斐苒蜷缩起身子,也只能堪堪睡在上面掉不下来,她把大衣盖在身上,赌气的跟宫霄道:“你爱走不走,懒得理你。”
斐苒刚刚闭上眼睛,宫霄就把她抱到了怀里,哄孩子似的哄她:“别气了别气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斐苒又想起了刚才她的窘样,她用手打男人的肩,低声吼他:“你滚不滚,不滚我就叫人了。”
两人的动静越闹越大,桌子上的茶杯掉到了地上,发出砰的响声。
斐苒顿时不敢动了,急忙把茶杯捡起来。
她刚放好,门口就传来了佣人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了进来:“三小姐,你没事吧?”
斐苒此正被宫霄压在**,男人恶劣的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故意呵她痒。
他料定斐苒不敢声张,越发的肆无忌惮。
佣人没有得到回答,敲门声越发的急促了:“三小姐,三小姐?”
斐苒躲避着他的纠缠,急忙朝门口喊了一句:“没事,我不小心把杯子打翻了。”
“哦,知道了。”听到里面的声音,佣人疑惑的哦了一声,下了楼。
等到外面没了动静,斐苒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腕上,她是真的气急了,这一口丝毫没留情。
待到她松开口时,上面留了一圈牙印,隐隐的渗出了血丝。
这样的疼痛如果是普通人,早已经疼的受不了了。
宫霄却像没事人一样,欢喜的抚摸着伤口,半开玩笑的道:“这可是你给我留的记号,我得好好保存着。”
斐苒懒得再理他背过身去闭眼睡觉,胸脯却气的高高低低的起伏,牙关紧咬。
现在她一点睡意也没有,全被宫霄搅和了。
宫霄从身后抱住她,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她也僵着身子不理会。
斐苒觉得自己一定会气的失眠,可是不知不觉,她居然睡了过去。
睡着后的她眼眸紧闭,长长的睫毛紧密又卷翘,像个瓷娃娃。
白瓷般的肌肤吹弹可破,又软又滑,摸在手里像上好的丝绸。
斐苒翻了个身,在男人的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胳膊搭在宫霄的胸前,像是在抱一个大号的抱枕。
宫霄深情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唇角挽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有种无法言语的幸福感,溢满了全身。
早上,斐苒在睡梦中闻到了一股花香。
香气淡淡的若有若无,却出奇的沁人心脾。
阳光铺洒进来,照在她床头的柜子上,花瓶里一束百合开的正艳。
斐苒怔怔的望着还沾有露水的花朵,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轻轻的碰了碰花朵,露珠便掉了下来砸到她的手背上,微微的凉。
可没等那股凉意渗透肌肤,就变成了温暖的热流,蹿入了她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