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刚刚两人像在打情骂俏,索性就闭了嘴。
宫霄见她气鼓鼓的跟在身侧,样子着实可爱,刚才见她为钱拼命的样子,唇角不由的弯了几度。
真是个贪财的小女子。
他带着斐苒左拐右拐,一言不发。
高大的身影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黑亮的军靴踩在地上,咔咔作响。
斐苒跟在他后面,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宫霄回头看她,不由的咧嘴一笑,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大步的往前走。
斐苒还以为他会带自己去歌舞厅,没成想,他竟然带她来了一处警备森严的监狱。
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身上都配着长枪,全是真枪实弹。
别说进人了,就是进来只苍蝇,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你怎么带我来这里?”气氛压抑,斐苒都不敢大声说话。
她压着嗓子问宫霄,怕他听不清,故而离得他近一些,在他耳边像梦喃似的低语。
宫霄只觉得女人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拂在耳边,让他血液沸腾。
但今天是来办正事的,所以他生生忍住了。
“你不想见见徐怀山?”他简言意骇的道。
斐苒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心脏在胸腔里一通乱跳。
她想见徐怀山,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
外公是怎么死的,这些她一定要弄清楚。
宫霄带着斐苒进了一间密室,透过隐密的窗口,她看到了里面被五花
大绑的徐怀山。
他身上鲜血淋淋,皮肉翻飞。
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堆在头上,早已经没了之前的风光。
从进了这座监狱开始,宫霄就对他用了刑。
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可是却没有任何人来救他,徐怀山觉得自己养了一群白眼狼。
他又冷又饿,身上的伤还没好,又被毒打一顿出了新伤。
徐怀山觉得自己生不如死,受尽了折磨。
“感觉如何?”宫霄故意问斐苒,想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慌张。
斐苒静静的站在他身侧,目光落在里面的人身上,神色如常。
别说是害怕了,就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宫霄摩娑着下巴,觉得她还真是冷心冷肺。
正常女人见了这样的酷刑,早就被吓的嗷嗷叫了。
偏她是个例外,非但没有尖叫,反而还拿一双冷漠的眼神看着,充满了不屑。
“少帅就这么点本事,几天过去了,他的嘴巴不是咬的依旧死紧吗?”
斐苒轻笑,不再去看徐怀山,找了一处椅子坐了下来。
“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想他死呢。”宫霄挨着斐苒坐了下来,大手一捞,便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就像审视自己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