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璇低头看着方才被瞿胤捏得疼痛不已的手腕,滚烫的泪水划过唐羽璇的脸颊。
这时候一双黑色出现在她的面前:“唐姑娘。”
唐羽璇闻声抬头一瞧,来人竟是皇上身边的徐公公。
见此,唐羽璇急忙擦了脸上的泪水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徐公公福身行了一礼:“徐公公。”
徐公公手拿拂尘轻笑两声道:“唐姑娘,皇上有请,还想姑娘随老奴走上一趟。”
“皇上?”唐羽璇看了看徐公公低着头带着些敬意的道:“还请徐公公带路。”
此时天上几朵乌云飘过,将那明亮的月亮给遮住,整个宫殿刹那间变得黑沉不已。当月亮再出来时,湖边已是空无一人,只剩下那波光粼粼的湖水在**漾。
话说这边的若初与瞿胤离了皇宫,坐上马车回将军府。一路上若初愣是一句话没说,即便是瞿胤问她几句话,她都只是应了一声。
那生气的模样,让瞿胤又气又好笑有无奈。
到了将军府,若初率先下了马车,独自进了将军府。
瞿胤站在吓了马车,看着若初那走进将军府的身影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次的气是生大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陈奇站在一旁,看了看先走的若初,再看了看站在旁边瞿胤疑惑的开口问道:“将军,夫人这是?”
记得两人去皇宫之前都还好好的,怎么的从皇宫出来就成这样了?要知道若初的脾气在府中是出了名的好,现怎的生如此大的火,难不成在皇宫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儿。”
陈奇虽是不信,却也没有再过追问。
瞿胤让下人备了热水,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将湿透的衣服给换了,这才向着北苑走去。
瞿胤到北苑的时候,若初正坐在凉亭中的木板上,双腿垂在距离水面有三寸高的空中。她那褪去怒火的脸换上了哀伤之色,让瞿胤心一揪的疼。
“若初。”
瞿胤走到若初身旁蹲下身子,看着一言不发的若初。
有时候生气,怒了不一定是大吵大闹,那样或许还好一些。可若是如若初这般无论你说什么都不予理睬,只是沉默,那真的是没辙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拳砸在棉花上一般,让你觉得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见若初没说话,瞿胤转身什么也没说,就那么的离去了。
听着木板上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若初抿着的嘴唇颤动了一下,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明明蓄积着许多想要对瞿胤说的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心头就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一般,说不出的难受。
又过了一会儿,木板上响起了一阵稳健缓慢的脚步声。
之间瞿胤提着一坛酒,拿着两玉碗又重新坐到了若初的身边:“喝酒吗?”
若初偏头看着他的侧脸,转而又转过去看着宁静的湖面。
瞿胤见状笑了笑,将玉碗放到木板上。提着酒坛子给倒上了,然后端着一碗递到若初面前。
看着眼前用洁白玉碗装着的酒,若初迟疑片刻伸手接了过玉碗。
人都说一醉解千愁,若是醉了是不是心里会好受些?
这么想着若初端着玉碗放到嘴边小喝了一口,酒有点儿烈,有些呛人,一入口就感觉像是一团烈火进了嘴巴,火烧火燎的辣。
不过不得不说,那酒下肚,有种奇妙的感觉,难受却又觉得痛畅。
若初端着玉碗仰头一口气将碗中的酒给喝了个精光,呛得她捏着嗓子忍不住的咳嗽。瞿胤见状急忙放下手中的碗,伸手拍着若初的背脊,看着她难受的滋味,他心中亦是不好受。
若初低着头,将手中空了的玉碗递到瞿胤面前:“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