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帐篷已经很困,很乏了。没多说话,两人直接躺到铺上和衣睡了。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叫起来,开始忙活早饭。
到中午休息的时候,若初照常的带上食盒给曲傅送饭去。尽管曲傅让她不要去医帐,可是她是不会那么放弃的。
当曲傅看到若初的时候什么也没说,淡然的接过那食盒。然后快速的解决了饭菜,去给那些病人上药,若初有些失落的看着不搭理自己的曲傅。
在若初打算离去的时候,曲傅突然开口叫住了她:“等会儿。”
若初听到曲傅叫自己,脸上的一扫先前的失落有些激动的看着曲傅:“曲大夫。”
“阿初,你告诉老夫你为什么想着学医,为了什么学医?”
曲傅捻着胡须,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若初,似乎是在衡量着什么。
若初看着曲大夫那面无表情的脸,犹豫了片刻将手中的食盒放到桌子上,低着头看着握着食盒的手说道:“那天晚上我被当做奸细抓到主营,恰巧那个时候他被人行刺,手臂上的伤口鲜血直流。”
“那时的我只能跪在地上干看着他流血着急,什么都不能做。那种感觉很难受。”说到这儿若初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那晚在主营中看到的情景:“以前都是他保护我,而现在他受伤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就连安慰的话都无法说。我觉得我很没用。”
“所以你想学医?”虽然若初没有明确的说出她想要学医,想学医要怎么怎么样,但是曲傅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为了一个人,为了心中最重要的人去学,只为了下次他受伤时自己可以不用像之前那样只能远远的看着干着急,却什么都不能做。那种无力感,痛恨感曲傅能够明白,也十分明白。
“我不收徒弟。”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他此生对着那个人说过不收徒,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收徒。
若初闻言,先前欣喜的眼眸忍不住黯淡了下来。
“不过,我并不反对我在医治别人的时候你在旁边。”
曲傅说完这话便转身拿着药瓶继续给那些伤者上药,他丝毫没觉得自己这句话对于若初而言,那冲击力是何等巨大。
虽然不收徒,却也不反对她在一旁偷学,眼前这个曲大夫真是个有趣的人。
“多谢曲大夫。”
若初欣喜的抱着食盒转身朝着伙房跑去,她想将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告诉齐正,告诉他自己可以偷着学医了。
曲傅看着若初跑出的背影,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继续低头给那些士兵上药。
“阿正哥,阿正哥.....”
若初兴冲冲的跑进伙房,却不想一踏进们就瞧见或房里站着两士兵,而阿正他们似乎正在跟那两士兵说着什么。
“阿初你来了正好。”齐正眼尖的看到站到门口的若初,急忙走过去将人拉了旁边笑声的问道:“你刚去哪儿了?”
若初疑惑的看着齐正,她不是去跟曲大夫送饭了吗?大家都知道啊,为什么还要单独来问自己?
“阿初,你老实告诉我,送完饭后你有没有....”
然而没等齐正问完,那两个士兵便走了过来,让齐正后面的话直接胎死腹中无法说出来。
看着面前瘦瘦弱弱的若初,其中一个士兵上下打量着若初问道:“你就是阿初?”
若初看着面前两个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似乎不是特别好惹的两个士兵下意识的应道:“我是。”
“将军有找,跟我们走一趟吧!”
那两士兵其实有些看不起若初,在他们的眼中若初就属于那种瘦竹竿儿,没用的那种人。不过碍于瞿胤的命令,两人就算是再不高兴若初,也只能压在心头。
“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