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瞿将军还是到了自己看吧!”程安叹气摇了摇头,只是不知道当瞿胤看到那个场景时会不会暴怒。
毕竟从的在意那个叫若初的农家女。越是在意,看到后应该越是生气吧!
瞿胤的脸色因为程安的话变得更加的冷峻了,脚下的步伐也越发的快了,硬生生的将时间缩短了一半。
客栈屋子内一个穿着淡紫色锦袍的翩翩玉公子正坐在桌便静静的喝着茶,而在他不远处的床榻上躺着一个面色煞白的俏女子,仔细一看那人可不就是若初吗。
砰!
屋子的门从外面被人一张推开,夙卿轻轻抬眼淡淡的说道:“过了这么就,你还是老样子。”
瞿胤面色淡然的看了一眼夙卿,转而向床榻上安静躺着的若初走去。看着若初那惨白的脸色,瞿胤是又怒又心疼。
“若初,我来晚了。”
瞿胤心底难受的伸手抚上若初的脸蛋,每次他都说保护她,保护她,却每次都让她被人伤得遍体鳞伤,他何时竟然变得如此窝囊了。
夙卿半撑着头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没想到区区两年的田园生活已经将你的棱角磨平,瞿胤,这样的你还是你吗?”
相对于现在这个看上去平凡如普通老百姓的瞿胤,他更欣赏当年那个征战沙场,杀伐果断的瞿胤,他本该肆意张扬。
“我就是我。”瞿胤转头看着夙卿问道:“若初怎么样?”
“没怎样。”夙卿拿起桌上的杯子轻饮一口:“不过是舌头咬破而已,死不了。”
舌头咬破,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瞿胤低头看着若初,伸手轻轻扳开她的嘴巴一瞧,瞿胤猛的瞪大眼睛,先前压下去的火焰蹭的一下又猛蹿而起。
“这叫没事?”瞿胤站起身一巴掌排在桌上怒吼:“下口再狠点儿这命都没了,还叫没事儿。”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程安那么的欲言又止,让自己看了。
夙卿抬头撇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她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不过全是拜你所赐,若不是你保护不了她,她现在也不会躺在这儿半死不活。”
“因为你的懦弱,逃避,无用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夙卿看了一眼躺在**看上去有些瘦小的若初:“瞿胤,若你继续如此,恐怕这女子这一生都得在生死的边缘徘徊了。”
夙卿说话句句戳瞿胤心窝,是啊,若初之所以会这么的躺在这儿全是因为他,因为他没用保护不了若初。
“瞿胤,东夏那边蠢蠢欲动。”说到这儿夙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瞿胤。
“夙卿,那些事情已经与我无关了。”瞿胤脱下身上的外衣小心的掀开被子为若初裹上,然后将人抱在怀中:“如果你只是来探望我的,咱两还能愉快的喝酒聊天。如果你是来当那个人的说客那就恕我不奉陪了。”
瞿胤抱着若初便向着门外走去,那决绝的模样不禁让夙卿摇头叹气:“等等。”
夙卿站起身,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药瓶:“这个每日一粒,若不想她以后不能言语,就让她在伤势恢复之前尽量别说话。”
夙卿将手中的药瓶递到瞿胤的手中。
“多谢。”瞿胤接过药瓶,将它放在怀中,抱着若初没有丝毫犹豫的大步离去。
夙卿站在屋子前面负手而立,静静的看着瞿胤消失的背影。
“主子,就这么算了?”程安走到夙卿身后,有些不解的看着放瞿胤走的夙卿。来此前主子不是说就算是绑也要将人绑走的吗?怎么现在却将人给放了?
“怕什么,只要找到他的弱点,还怕他不乖乖回去吗?”、
忽的夙卿想起今日在酒楼之中听见隔壁那童家公子的话忍不住勾唇一笑:“他那位夫人可是很多人惦记呢!若是没点儿实力,谈何保护。瞿胤是个聪明人,到最后他会明白该怎么做的。”
程安恍然一悟,拱手恭敬说道:“还是主子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