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吗?”
瞿胤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双黑亮的眼眸直直的看着若初,看着她浮现出丝丝害怕之色的小脸。
若初的手放于身体两侧不安的绞着自己的衣服,对她而言与其说害怕倒不如说是忐忑。她想应该没有女人在自己第一次与自己丈夫做那些事儿的时候,还能表现得坦然,至少她做不到。
“相公,我不怕。”若初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像夏天飞过床头的蚊子一般弱小,好在瞿胤耳朵十分灵敏,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小妖精。”黑夜中瞿胤眸光暗沉的看着若初那红肿的嘴唇。
这夜,外面是秋风瑟瑟,屋内却旖旎火热。
若初最初只想着让瞿胤碰自己,然后给他生个孩子。可是她却不知道瞿胤如此生猛。
“若初,若初....”
瞿胤有些懊悔的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他果然是压抑得太久了。
瞿胤看着那凌乱不堪床单,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那像是怒放的红梅般的血迹时,他那刚毅的侧脸不禁变得柔和一些。
从今夜过后,若初算是他真正的人了。
瞿胤伸手拉起被踢到床脚边的杯子为若初盖上,然后披着外衣将桌上的油灯点亮,借着昏黄的灯火瞿胤从柜子里翻出一床单,然后单手抱起昏睡的若初,动作麻利的将床单给换了。
当然这个过程也是十分折磨人的,先不说单手换床单是如何辛苦,就说这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就让瞿胤不淡定了。等床单换好时,瞿胤已是满头大汗。
“小妖精。”
瞿胤摸着若初恬静的脸蛋,苦笑着起身向着外面走去。他得洗个冷水澡降降火,不然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被那邪火焚烧得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