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是一场从未做过的迷情幻梦。
梦中的自己并未觉得异常,翻身将榻上的女人压在身下。
“沈玠……不要……”
沈玠握住她抬起挥挡的手臂,女人呜呜咽咽地挣扎,双眸隐隐含泪,鸦睫轻颤,秀眉紧蹙,表情很不甘愿。
他一边缠着她,一边不依不饶地追问她:“方才宴会上,你说你喜欢的花叫倾城,那是什么花,本王为何从未听说过?”
“那是我们西疆独有的花,你自然没听说过。”
梦中人的声音百般娇媚,如一剂良药在他的身体里融化,融入四肢百骸:“那陆渐之知道吗?”他追问道。
“关你什么事。”
沈玠瞧见她极为娇俏地白了自己一眼,也真真切切看清楚了梦中人仙姿玉色的容颜。
他并不认得这张脸。
那张脸上慵懒恣意的神情与他白日里见过的宁葭有几分相似,眉梢眼角却又生得截然不同。
这梦幽长缠绵。
那个夜晚,宴尽,王府的宾客散去,沈玠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放纵脾性,缠着那美人喝了许多的酒,把人家弄得晕晕乎乎,自己却清醒了许多。
梦中的美人突然哭得梨花带雨:“其实我也很喜欢芙蕖。”
“世人多咏梅颂菊,赞美它们不畏严寒,不争早春,可是我更喜欢莲花,烈日愈是灼灼,酷暑愈是难耐,它们却开得愈是肆意,愈是亭亭净植。我生在西疆,天生惧热,因此,十分羡慕。”
“为什么刚刚不说?”他听到自己这样问。
“谁稀罕做那女人的影子。”
在梦中,他听到王府的下人对她行礼。
叫她,王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