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面对着一个神，说出来的。

自然不是普通的契约可以相提并论，除非姜黎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点东西都消失了，否则契约就不会消失。

这也是这么多年，为什么云凤想要做玄月的灵兽，一直都没有办法的原因。

玄月的实力，原本就不如曾经的自己。

自然是没有办法破除这个契约的。

“你……你居然用这种办法牵制我一辈子。”

姜黎蹲了下来，目光就像是看着曾经那只可怜兮兮的小兽。

“当初是你自己说的，我想要放你走的，是你自己要留下来。更何况那个时候，想要做我我守护灵兽的灵兽，实在是太多了，你真的以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姜黎一字一顿，更何况现在的云凤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对自己做什么。

他刚才打自己的那一下是真的下了死手，想要自己的命。

如今，他的伤势如何，完全是他自己反噬罢了。

“你不是最合适的人选，比你好的选择太多了。虽然凤凰一族的确有些潜力，但是你还比不上很多灵兽。”

云凤当年弱小，后来成为自己的灵兽，渐渐地变得强大了起来。

如今在各路灵兽之中，也算是数一数二。

这是谁的功劳，他怕是早就忘记了。

“啧啧啧！”

耳边传来讨人厌的声音，姜黎看到了一团黑雾从远处飘了过来。

“你来干什么？”

“来看你死没死啊，还没死啊！啧，这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作为守护灵兽攻击主人，真是闻所未闻，这种人不管是在人类世界，还是仙界，还是魔族，就算是灵兽之中，都是要被人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