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因为木筏目标大,很容易就能让村里人瞧见。
“哎,秦家媳妇,我今儿早上不还瞧见你去了镇上吗,怎么这会儿子,就打猎打到一头这么大的野猪啊。”一个村妇疑惑地开口试探。
“婶子,这是我家夫君旁边那位公子打到的,他不好处理,我们恰巧遇上了,也有过一面之缘,便想着帮忙给他处理好。”知道的人越多,那秦家越要成为众矢之的。
原本谢云溪开酒楼,挣到钱,就惹来不少眼红之人。如今还打猎打到这么大一头野猪,那还让不让前些日子经常去打猎的村民活了?打猎这么久,还不如秦家随随便便闹着玩打的收获丰富。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啊……”村妇一看江祈年的衣着打扮和气质,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子弟,那能猎到野猪,也就不足为奇。
也不知秦家的运气为何会这么好,这等好事,怎么她家就遇不上呢。
就算是帮忙处理,依着大户子弟的手脚阔绰来看,秦家能得到不少好处。
谢云溪这话一出,想要再问问的村里人,也都讪讪地闭上了嘴。
要是这野猪是秦家猎到的,他们还能上门凑热闹,看看有没有肉汤可以喝。
可这摆明了是那位穿了锦缎衣裳的贵公子的,他们可没那个胆儿,上赶着讨吃的。
谢云溪将村民的反应看在眼底,暗暗给自己竖了一个大拇指,为自己的临场反应点赞。
不是她谢云溪小气,不让村民知晓这头野猪是秦家打的。而是一旦知道,那必定会有人给秦家扣上大善人的帽子,一哄而上的分食这头野猪。
这样没啥,可一旦开了头,日后村民再拿这个名头说事,秦家不答应,就是有了钱,心气儿高,瞧不起村里的‘大恶人’了。
谢云溪在洞溪村生活了这么久,好歹还是能做出这点判断的。
回到家,江祈年的手下,不等江祈年吩咐,便直接把野猪解绑,抬到空地上,等谢云溪拿来大碗,便杀猪放血,处理内脏猪毛等。
人多好做事,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这头野猪就被一分为二,内脏放在大木盆中,看着很是赏心悦目,并不觉得血腥。
这猪内脏,一半江祈年都不吃的,所以都留在了秦家的院子里。
手下的人拿起一半的猪肉,江祈年就准备离去了。
临行前,他在秦屿耳边耳语:“后日未时,我会驾着马车,来洞溪村村外等您和秦夫人,届时,还望您莫要记错了时辰。”
“知道了。”
待江祈年走后,谢云溪和秦屿,才算真正忙活起来。
这野猪常年在山林间跑动,体型看着大,可肥瘦均匀,而且肉质有弹性,实在是制作腊肉香肠的上好材料。
将猪肉切成一大长条一大长条的,洗好沥干水分,就可以将盐和花椒面的混合物,均匀地揉搓到每一块肉的每一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