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要大面积做才是。
“原本我想着免费给酒楼的客人的,可是这菜毕竟要成本。”谢云溪思忖了一会儿道,“这样吧,二楼的第一次给免费送,毕竟是酒楼的大客户,而一楼的话,则限量免费供应,每日三罐,先到先得。之后的,需要付钱,十文钱才能拿一盘。”
周管事眼前一亮,这法子好啊。
免费的大家都不在乎,可是先免费再收费,就是大鱼钓小鱼,还怕前面免费的本钱,收不回来吗?
“好的,东家,我这就去办。”
谢云溪:“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周管事,今日采买的时候,买大些的罐子,以及更多的萝卜、豇豆了,咱们要把这个量做起来。这泡菜最少需要三日才能食用,不能供应不上。”
“成,晚些时候我定会多采购些的。”
嗯。谢云溪满意地点头。
突然,这个时候,原本在后厨的杨氏,气喘吁吁跑了进来,脸色煞白,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云溪……呼……不好了……秦屿,秦屿……与人在二楼……起了冲突。”杨氏顾不得喘气,连忙简单地说了她听到的事儿。
原本这事儿,秦屿不让酒楼的人告诉谢云溪,可杨氏一看,秦屿好像与包间里的人认识,而且看样子,今天这事儿不会善了,所以才急忙跑来告诉谢云溪,让她赶紧去瞧瞧。
闻言,谢云溪脸色大变:“多谢杨大娘告知。”
说完,不等众人反应,一溜烟地往二楼跑去,生怕晚一刻钟,秦屿会受到伤害。
在她的酒楼,她的地盘,她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到秦屿。谢云溪相信,若是遇到这事的是秦屿,只怕比她还心急如焚。
她晓得秦屿是为了她好,可这不是小事儿,怎么能让人瞒着自己呢。
二楼靠最右边的雅间内,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的,扑进了一个穿着锦缎、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怀中,而那男子,则因为美人哭泣,正拍着美人的背,一副柔声细语的模样哄着。
随后,这男子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怒气地看着秦屿:“今日这事儿,你们锦鸿酒楼必须给我个说法,否则,咱们衙门见吧。”
秦屿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说话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那便去吧,没做过的事儿,到了哪儿,都能还我清白。”
“好,这可是你说的。”中年男子咬咬牙,“美人,咱们走,去官府告他去,可不能白受这份委屈了。”
“好。”女人头也没抬,只是不停地抹着泪水,“夫君,你可千万要为奴做主啊。若是不能把这个歹徒绳之以法,那……那奴家,就……就不活了。”
当即,中年男子就心疼死了,连忙小声哄着:“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夫君怎么不能为你做主了。要我说,都是这个贼人的错,你别哭,别寻死啊。你放心,若是不让官府的人把他的手给剁了,我绝不会放过他和酒楼的。”
谢云溪站在门外,看着中年男子怀中的女子,不由握紧拳头。
这人,她以为除了那次偶遇,便再也终身遇不上了,可还是遇到了。
不仅遇上了,还又来找她家的麻烦。
去官府是吧,她谢云溪就算这酒楼今日不开了,也要证明秦屿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