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还不服,那不如大伙同我家一起去钱家的地里瞧瞧。”秦屿见钱家还不承认,只得拿出杀手锏:“我家的池水没毒,那这死鱼怎么可能是我家的?不怕大伙知道,我家的鱼看着和别家的差不多,但是只要拿出一条杀来看,里面的纹路和肉质,都是不同的。”
钱氏一听,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不,她必须打死都不能承认,这要是自己不打自招,那今后就没法在村里生活了。
秦屿一定是诈自己的,想要套话,这天底下,种类一样的鱼,谁能分辨出来。
秦家的儿子,还真是好手段啊。
她吃过的盐比秦屿吃的饭还多,可不能栽在他手上。
“笑话,我家怎么会做这样的事,空口白牙,朗朗乾坤的,怎么就这样污蔑我家。”钱氏顿了顿,接着说:“凭啥要看我家的鱼,还要杀了,这不直接和大伙说今早你家这事,是我家做的?”
“这绝对不行,我不干。”说着,钱氏就坐在地上,大声哭嚎起来,仿佛众人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而钱春花,也跟着哭起来,只不过和钱氏不同,她哭得楚楚可怜,让不少人心生怜悯。
谢云溪一看,我靠,这不就是现代说的那啥……小白花吗?真能装,活脱脱一个受害者的模样,实则是个施害者。
许峥好歹也是读过书的人,面对钱氏这样大吼大闹的泼妇行为,十分难受。
这时候,赶来听到来龙去脉的杨氏,冷笑着让在场和她要好的村妇,拉着钱氏母女,朝钱家的地里而去。
沈氏和谢云溪还有村长为难,不好意思这样做,可这事儿事关她家地里的收成,她怎么着,也要出份力。
一路上,任凭钱氏母子如何哭嚎,如何委屈诉说,杨氏统统不理,直接架着两人,来到了钱家的地里。
这地不是钱家给秦家拿来的那块地,而是真正属于钱家的地,钱家有地契的。
很快,众人就来到了钱家的地里,发现钱大叔正在自家泉眼旁。
见到众人声势浩大地来到自家地里,钱大叔的脸色变了又变。
走近一看,钱氏和钱春花几乎是被押着来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村长,你们这是何意?我家老婆子和女儿是犯了何事,要这样押着来此。”钱大叔压着怒气,直接质问。
若是在以往,钱大叔的反应,在众人看来,那是理所应当的。
可今时不同往日,钱大叔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显得他更为心虚。
钱大叔在村里,一向以老实憨厚,不与人结怨的形象出现。本以为这次众人还能和以往一样看自己,可话一出口,看到众人神色冷淡,他就知道,事情坏了。
村长许峥看到钱大叔,气不打一处来,差点没给他气笑了,直接不废话,挑明道:“废话不多说,直接把鱼拿出来一瞧,就知道了。”
钱大叔脸色瞬变,直接拦在许峥面前:“村长,无缘无故的,要抓我家的鱼,这是为何?我家一没犯大齐的律法,二没得罪人,你如此行事,我不服。”
“钱大叔,你这样做,更显心虚。”秦屿笑吟吟地说,“我家也不会无缘无故拿你家的鱼,产生的损失,我自会赔你家的。”
“而且这事闹得人心惶惶,在场的除了钱大娘她们找不到人证,其余的都能自证清白。只要一条鱼,就能证明钱家的清白,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