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推门而入,手上还拿着不知名的物件。
“娘,我……秦屿,他……”谢云溪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米,红得不行,言语也有些混乱。
明明在现代,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这是在古代,怎么想怎么尴尬。
沈氏露出一个什么都知道的眼神,摆摆手道:“娘都知道了,没什么害羞的。”
对于谢云溪来月事的事情,沈氏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责怪呢。
谢云溪从小就没了生母,后娘又苛待她,更遑论教谢云溪这些事。也怪她,儿媳妇嫁到家里这么久了,都忘记告诉她这事儿。
女子来月事,虽说他们这里很是避讳,但秦家没有这样的观念,自然也不会苛责谢云溪。
“也怪娘,明知道你继母对你不好,不会教你这些事,都没问问。”沈氏说着,打开了拿黑布包起来的东西。
谢云溪默然,月事这东西,她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沈氏手中的东西,她还是第一次见。
“这东西是咱们女人来事儿的时候用的,往后你若是来月事了,便来找娘,娘来准备这些。”沈氏仔细地说着使用月事布的方法,“往后等家里的男人不在家,娘再教你怎么做这个。”
谢云溪听得面红耳赤的,一个劲地点头,小声极了:“娘,我知道了。”
“好,那剩下的事,娘就不掺和了,你自己来。”看谢云溪这么害羞,沈氏也就出去了。
待沈氏出去之后,谢云溪这才拿起月事带,仔细看了一番。
发现这是简易版的现代卫生巾,可是古代条件差,里面的填充物都是草木灰,很不卫生,时间一长,容易换上妇科病。
这可不行,得改变一下。
现下也没什么可挑剔的,按照沈氏说的弄好后,谢云溪开始收拾了**的狼藉。
等谢云溪收拾好屋内,秦屿也没见回来。
谢云溪咬唇,难道秦屿嫌弃自己了,不能吧。可惜腹部的疼痛,让她无暇想得太多。
“嘶~”好久都没体会到痛经了,现在真的是要命。
谢云溪只能蜷缩在**,强撑着等秦屿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都没等到秦屿回来。
就在谢云溪失望至极的时候,秦屿回到了房间,手上好像还端着什么汤。
其实腹部很疼,谢云溪只是闭目养神,一点点推门声,就能将她吵醒。
转过身,谢云溪慢慢坐起来:“夫君,你怎么才回来。”这声音委屈极了。
“我只是去给你煮红糖水了,没去哪儿。”秦屿端着热乎乎的红糖水,走到床边。
“看你疼得厉害,便去翻找了医书,想让你好受些,这才回来晚了。”秦屿将谢云溪扶着坐好,用汤匙舀了一勺,递到谢云溪嘴边。
秦屿害怕他爹娘知道,为此责怪谢云溪,所以熬红糖水这事,是他偷偷在书上学来的。
谢云溪望着秦屿手上那碗红糖都没彻底化开的红糖水,心里有一股暖流在胸膛滚动,谢云溪眼眶的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云溪,你,你别哭啊,我……我只是做得慢些,下次就好了,不会让你一个人待这么久。”看到谢云溪掉眼泪,秦屿神色很是慌张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