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等会儿得告诉老霍要对这个人提升一点警惕性。

想到这里，秦天阳的脸色适当放得轻松一点：“原来是这样，卓先生太为白秘书考虑了，其实我本人是不介意这种事的，毕竟现在提倡恋爱自由，又强调公私分明。”

“只要不影响工作，我觉得谈恋爱完全是OK的。你们以后可以放心了。”

“秦部长真是太深明大义了，我家珍珍能在您手下做事，不仅是她的运气，也是我的荣幸。”

“哪里哪里，卓先生真是太客气了。”

两人互相吹捧了一下，秦天阳见白珍珍和‘临时男友’配合得天衣无缝，作势提出了告辞。

“既然如此，白秘书，你就先和卓先生聊会天，晚点再回公司也没问题。”

“好的，谢谢秦部长的体谅。”白珍珍一脸欣喜地道谢，接着和卓文生将秦天阳送到了门口。

“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秦部长，再见。”

两人目送秦天阳消失在走廊拐角之后，才有惊无险地关上了门。

“真是吓死我了，要不是你反应快，秦天阳可就误会了。”白珍珍烦躁地抱怨了几句。

卓文生在她背后眼神阴郁了下来：“幸好他没发现。”

“你还说呢，都怪你，你进洗手间的时候怎么不提前关机啊，这点常识都不懂吗？”

提到这件事，卓文生眼神更可怕了，他也不清楚陆宁瑶怎么突然之间就想开了，会突然给他打电话。

看来等这里结束之后，他得找个机会好好地跟陆宁瑶聊一聊……

“喂！我跟你说话呢！是谁给你打的电话，真不会挑时候！”

白珍珍冲卓文生喊了一声。

“没什么，只是一些推销电话，我及时挂断了。”

卓文生不想告诉白珍珍打电话的人是陆宁瑶，白珍珍也没想深究，不过还是嘟哝了一句：“神经病。”

卓文生没有吭声，又跟她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白珍珍叫住他：“我刚刚说的那句话只是权宜之计，你千万别痴心妄想觉得我能看上你，知道吗？”

“这个我当然清楚。”卓文生语气平静地说道。

白珍珍不屑地看他一眼，见在他脸上看不出什么不满之后就收回了视线。

“清楚就好，你也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不说我们俩的家世相差那么远，单说关系——”

“你说，我们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