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琛的脸上也挂上了笑意，他倒是清楚阿瑶以前确实挺活蹦乱跳的……

顶着两人不含恶意的笑容，陆宁瑶索性破罐子破摔。

“所以我读书那会儿经常熏这种香，后来经过一些事情，就没有闲情再研究这些东西了。”陆宁瑶隐瞒了一部分原因，简短地告诉他们。

“这个熏香的制作方法还有其他人知道吗？”秦天阳问她。

陆宁瑶回答：“没有，这是大师特意为我研制的熏香，就算其他人能靠着气味仿制出来，应该除了味道相似一些，功效什么的肯定是没有的。”

“所以白珍珍是怎么得到这款熏香的？”秦天阳摸着下巴思考，“而且她又是怎么知道我不能跟女人接触，从而想办法来接近我的？”

“阿瑶以前和她既然曾经是朋友，那么她肯定就有办法得知这款熏香的作用。”霍霆琛点出了其中的关窍。

陆宁瑶觉得很有道理。

以白珍珍那种隐忍的性子，肯定会暗地里偷偷收集她的信息，就等着以后用来报复她。

秦天阳恍然大悟，随后提议道：“要不要我去打探打探？”

“你？”陆宁瑶摇头拒绝，“还是算了吧，我怕你冒冒失失的，会打草惊蛇。”

“哎——不许人身攻击啊！”秦天阳尔康手，“我平时工作上可是很精明老道的。”

霍霆琛思忖片刻，说道：“我觉得倒是可以让天阳去试探一下。”

“看吧，还是我兄弟看得起我。”秦天阳挺起胸膛。

可没等他神气多久，霍霆琛继续说道：“比如在白珍珍没有熏香的情况下去接近她，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啊？”秦天阳不解，“看她反应做什么？”

“当然是看看她进霍氏的真正目的啊，真笨！”陆宁瑶这次的嫌弃在脸上写得明明白白的。

“好吧……”秦天阳觉得自己很无辜，他只是一时之间没想到这一层而已。

陆宁瑶看着略带迷糊的秦天阳，这倒是真的有点相信他能和陆业成合作了。

想起陆业成，她连忙问他：“对了秦部长，你认识陆业成这个人吗？”

“陆业成？他是谁？”秦天阳茫然地望着她。

尽管陆宁瑶心中已经有了猜想，可现在还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既然秦天阳都不认识陆业成，陆业成从哪里搞来他和秦天阳的合照的。

她掏出手机想把照片给秦天阳指认一下，谁知秦天阳一见她要过来，立马站起身。

“你你……你把手机给老霍，让老霍拿给我！”

陆宁瑶无法，只得将手机递给了霍霆琛。

霍霆琛拿到手机之后，视线在照片上一闪而过，接着顿住：“我好像对这个画面有印象。”

听到这句话，他们两个人都围了过来。

陆宁瑶距离霍霆琛更近一点，她指着照片上的陆业成问他：“你认识照片上这个男人吗？”

霍霆琛仔细回忆了片刻，摇头：“不认识，但他们所在的环境氛围我很熟悉。”

听到这里，秦天阳更心痒了：“快快快，老霍快给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