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博湛解着袖扣坐到了她身旁,笑着说:“今天合法了,洞房夜。”
“别说了!”林深打断他。
陆博湛看得出她害羞,也就不往下说了,转移话题道:“哪里磨出水泡?我看看。”
林深指了指脚底板和脚后跟,“痛死了。”
陆博湛从茶几柜里拿出医药箱,撕了两根碘伏棉签,抓过她的脚丫,给她消毒。
“嘶……”
“忍一忍,”他手劲放轻了些,“脚底的水泡还挺大,要用针挑破才行,不然明天就化脓了。”
“啊?会痛死吧?”
“痛不死,我轻点。”
陆博湛找出一根细针,“害怕就把头转开,我保证轻一点。”
“啊啊啊~~~~~~”
“我还没扎。”
“……”
后来是怎么被他骗进浴室的,林深也说不清楚,大概是他脱了衣服之后的身躯太诱人,亦或是他邀请的声音太醉心,她就鬼使神差地进去了。
然后,差一点出不来。
……
第二天,景江苑的工人们一大早就开始忙碌,但唯独没去敲二楼的门。
阳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房内,那道光好似长了脚,慢慢地从地板移到了**。
陆博湛醒了,双眼被这道阳光刺得睁不开眼。
他抬起头,手摸到床头的墙上,按了一下自动窗帘的开关。
厚厚的遮光帘慢慢拉开,大片的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把整个房间都照得透亮。
滑轨是静音的,没有吵醒他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