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有一个法子,可以试一试,就是不知道咬病人的狗是否还在,需要狗的脑子入药!”刘大夫转头看二栓子爹娘,只见二人更加心如死灰。
二栓子娘坐地痛哭不已。
二栓子爹惨白脸色,“那狗十年前就死了啊,现在烂成泥巴了吧,其他狗可以吗,反正都是狗脑子,应该都一样吧!”
病急乱说话也在常理之中,刘大夫摇头。
自然是非咬人的那条狗不可。
众人哀痛之际,刘大夫突然抬头,看向宋福宝,“福宝,你一向主意多,你家有偏方吗?如果有,不如拿出来试试?”
反正现在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其他人也看过来,宋福宝:……
老头儿你是会cue她的!
她犹豫,刘大夫来劲儿了,“有就拿出来吧,现在这人命悬一线,反正都是个死,万一成了呢!”
“福宝,婶子求求你,求求你帮帮忙吧,婶子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他不能死,求求你了!”
“福宝,叔也求你,看在之前我在胖大婶儿面前维护过你的份儿上,念我的好,救救我儿子,你是村里镇上的幸运星,肯定能把我儿子治好的。”
二栓子爹娘直接跪下了,抱着宋福宝大腿哭不停。
“倒是听别人说起过一个方子,可是太简单了,我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行,不能保证可以救好二栓子哥。”
丑话还得说在前头。
宋福宝深知这个道理,这个方子还是第一次用,谁知道二栓子会不会是那五十分之九。
两个老人点头不迭,慌忙答应,“都到这个时候了,只能试试了,你就说吧,无论什么结果,我们都不会怪你的!”
得到开明的回答宋福宝也就放心了。
她把方子磕磕巴巴地念了一遍,刘大夫皱着眉,这方子从未听过,就这么简单?而且似乎不咋对的上啊。
要不是宋福宝说出来的,他已经要骂人了好吧!
其他人盯着刘大夫反应,看他那样,心都凉了大半截了。
孟玄烨侧目,怀疑,但没有说。
“你这方子哪儿来的?听谁说的?”刘大夫刨根问底,仔细琢磨着可行性。
宋福宝正好找了个借口,“我也不知道,就是之前我去山上遇到的一个打猎的说的,看样子不像本地人,虽然穿得像,可是口音不像,能试试吗?”
这个瞎编的的理由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