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硕的攻势实在太过于猛烈,将顾娇娇吻成了一汪春水,秦石头的耳力还算是敏锐的,刚走没两步就意识到不对劲,又回到门口。
“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要我叫叔叔婶婶过来看看吗?”
“不要!咳,我的意思是不用,我只不过是忙了两日,太累了,浑身酸痛仅此而已,不用太担心,你快回去吧。”顾娇娇说。
秦石头哦了一声,这下是彻底走了。
顾娇娇听见秦石头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立即踮起脚,报复性的咬住男人的唇瓣,在他清冽的薄唇上留下一个小小的伤口。
“狗男人,一日不打上房揭瓦?敢这么戏弄我,你胆子肥了啊!”
顾娇娇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以前的傅硕明明是连进一步都不敢的,从了军之后,为何愈来愈痞了?
难道军营生活除了增加男人的荷尔蒙,还会让人变一个性子不成?
唔!又来了!傅硕跟条粘人的大狗似的,粗糙的大手环住了顾娇娇不盈一握的腰身,将下巴搁在她消瘦的颈窝里,脸上微微的胡渣在细嫩得如同豆腐般滑嫩的脖颈皮肤上蹭了蹭。
“好想快些立功,有些实绩早日娶你过门,娇娇,我等不及了……”
男人手上常年练武、做粗活留下来的厚茧,并不会刮得人生疼,倒是每一根修长的手指,像火折子般在她身上点火。
炽热的鼻息喷洒着顾娇娇,每一下都令她的身体划过电流,忍不住哆嗦起来。
“说要建功立业再娶我的人,是你。现在说等不及的人也是你,傅硕,你存心欺负人!”顾娇娇咬着唇畔分说。
傅硕狠狠吸了口女人身上的香气,“是啊,我自己贱,早知道不说这些话了。娇娇,天色不早了,你快些睡吧,我晚点还要去县衙走一遭,特地挤空隙回来看你的。”
“你这气质形象一看就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跑来跑去,不怕山上那些逃兵的暗哨把你认出来,打草惊蛇?”顾娇娇说。
傅硕笑,“已经都安排好了,有一个假的秦宝刚时刻活跃在村子里,且上山和他们见过面,在咱们行动之前,他们都不会起疑。”
“假的秦宝刚?”顾娇娇忽然想起那日见过的人,“我还以为自己眼花幻听了,你是从哪儿寻来的人,竟能将秦宝刚模仿得入木三分。”
“凤舞班寻来的口技师,他们班子里有会易容的人,模仿秦宝刚不在话下。”
傅硕简单的解释了一番,但这话说得极其小声,深怕隔墙有耳似的。
口技师这职业,顾娇娇早有耳闻,听说一人能唱一台大戏,能模拟千百种声音甚至更多,但现代的时候,专业的口技师越来越没落了,到最后竟提起来都鲜少有人知道这职业是什么,顾娇娇觉得怪可惜的。
没曾想,今日却近距离接触到了口技师这行业,虽然只是模仿秦宝刚这人的声音,而并非百鸟和花开以及风声之类的万物响动,饶是让顾娇娇觉得惊奇。
都是非遗文化啊!顾娇娇想着,啥时候得空了,亲自去凤舞班听听这神乎其技的表演,算是捧场都好呀。
傅硕见她出神,还以为是困了,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将她大横抱起,单膝跪在柔软的床垫上,把她放到软床的中间,细细掖好被子。
“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