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听着雷鸣副将的意思,是对我治病救人这事儿很有意见啊!这样吧,我瞧你也是个没用的东西,留在军营里,只会浪费朝廷的米粮,百姓的税收,不如自刎谢罪,如何?”
说她花枝招展?
呵呵,别说她现在是一身白衣缥缈出尘,便是头戴步摇春花、身着万绣彩蝶衣裙,繁琐得堪比商人富贾的亲闺女,那也是她的穿衣自由,雷鸣这夯货孬蛋,有什么权力对她指指点点?
顾娇娇向来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雷鸣没事儿找事儿,挑她的茬儿,那她难道不会挑吗?
先把刘忠义从地上扶了起来,告诉他,“傅硕已经喝下了解毒药,休息一阵子就能醒过来了,多谢刘副将给我争取时间,等傅硕醒来,我们二人请你吃饭,深谢今日之恩。”
“真的治好了?”
“嗯。”
刘忠义激动无比:“那我可以进去看看傅硕吗?”
“自然,不过他吐血过多,且得睡一阵子哩,刘副将先进去吧。”顾娇娇笑道,她还有账,要慢慢和雷鸣清算。
刘忠义跑回了营帐里,雷鸣目光闪了闪,也跟着想要冲进去探看情况,“你和刘忠义这对奸夫**妇,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企图暗害傅硕,不行,我要跟进去看看!”
顾娇娇眼疾手快,拿出匕首割下固定营棚的一根麻绳,在手上绕了一圈,二话不说扑上去,将麻绳套在雷鸣的脖颈上,用力一勒!
把雷鸣勒得近乎断气,无论雷鸣怎么甩弄,顾娇娇仍是跟藤蔓一样,紧紧贴在雷鸣身后,禁锢着他的脖子,姿态动作狠辣至极,颇有杀人的那股滋味儿。
而后顾娇娇开始挑刺儿了,眼睛里是深深的鄙夷:“哟,不是一军副将吗?怎么这般无用,连我个抛头露面的女人都打不过。
你该不会是一个外强中干、大树挂辣椒,假把式的主儿吧!?
裘家军的门槛这般低?连个废物都能做副将?来人啊!快来人啊!
看看你们的雷鸣副将是怎样一个孬种废物,被我一介女流打得团团转,是不是我一个女子,也能来你们这儿做个副将了?”
说她不是**妇?说她和谁谁谁有勾缠?还企图阻止她治疗傅硕?
雷鸣,今日老娘用行动告诉你,这天底下还不是你横着走的时候!
随着顾娇娇那清脆嗓音的大喊,立即将营棚里面的兵丁都喊了出来,或是在养伤的,或是正准备去自发操练的,都过来了,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雷鸣挨打,满脸不可置信。
不敢相信顾娇娇那弱柳扶风的小巧身姿,竟连他们裘家军的副将都打得过?
俗话怎么说来着?
人要脸,树要皮,雷鸣更是极看重自己的面子,之前在新兵演练的时候,败给了傅硕害他被人笑话了好几日,现在居然又被傅硕的女人缠斗着难以脱身,出尽了洋相……
该死!这对狗男女很该死!雷鸣被顾娇娇狗皮膏药一样的打法弄得心烦意乱,脖子更是被紧紧勒住,喘不过气来。
他青着脸色冲围观的兵丁们喊道:“一群狗娘养的小畜生,都看什么戏,还不给本副将上来,将这该死的**-妇捉住,本副将要将她捆了,送去隔壁的妓-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