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勇进啊。”
“谁是白勇进。”傅硕虎视眈眈的问着。
妇人指了指水里被泡得浑身起皱的白勇进,“喏,就是最肥的那个,他就是白勇进,你要找麻烦就寻他去,别掰扯我,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晓不晓得呀!”
这可是她新做才三个月的衣服,不能扯坏了,过年还要穿的。
傅硕大步上前,单手就把近二百斤的白勇进提了起来,“你就是白勇进?”
“是……你是谁,我们作坊的东家咋还不来救我?”白勇进蔫蔫的喊了句,没看见想见的人,实在失望。
傅硕咧开一口森白的牙齿:“听说你想对顾娇娇不利?”
“呸,谁说我对她不利,顾娇娇是我未来的媳妇儿,只要她乖乖听话,我疼还来不及呢……哎哟!”白勇进还没说完话。
一只铁拳狠狠砸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那猪笼都打穿了,白勇进瞬间提起精神,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哎哟!天啊!白勇进又挨打啦!”
“虽然看着很爽,但这好端端咋又打起来了呢,快快快,谁兜里有瓜子给我一把,这太血腥太暴力了,我爱看。”
众人被傅硕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忙不失迭退远了好几步,站在七八步开外,对傅硕指指点点。
“别,别打了,我不认识你啊!”
白勇进委屈死了,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决定,就是昨天来秦家村讨债,以及听信了秦家老宅这群人的鬼话,半夜爬顾娇娇的墙,否则现在不会被浸猪笼,更不会被个陌生人殴打。
傅硕声音里带着冰碴子:“不认识不要紧,以后,你会永远记住我!顾娇娇不是你能招惹的女人,牢记这句话。”
说罢,傅硕把猪笼立正,那条钢铁一般坚硬又笔直的长腿扫起,踹在白勇进的裆部,直接连人带猪笼踹进了河里。
白勇进鸡飞蛋打的痛叫还没喊出来,就淹没在了湍急的河流里。
傅硕回头扫过眼前这些面露恐惧的秦家村村民,很想为顾娇娇站台发声,告诉所有人,和顾娇娇作对,就是同他傅硕作对。
他傅硕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英雄,只是旁人眼里的一介流放罪人,可他这样的瓦砾,敢用命去捍卫自己珍视的人或东西,谁不服,来试试!
可是他不能够这么做,一旦心里话说出来,顾娇娇会被他的话毁掉的。
“叨扰各位了,麻烦来两个热心肠的,将那人从水里捞出来,别出人命。”傅硕从怀里摸出几个铜板,扔在地上。
牵了马,原路折返回四合院。
彼时的顾娇娇哪里知道,傅硕在河边听见了一些流言蜚语,并且急匆匆的往她这边赶。
剁肉馅一共用了将近一炷香,也就是半个小时,她擦了把汗,取过一个大陶盆,倒入面粉,加了点盐调味。
随后缓缓倒入晾温的水,一边倒水一边用筷子搅拌,这样能让水渗透得更加均匀。
面粉很快变成絮状,顾娇娇戳了戳软硬程度,刚好,洗净双手开始揉面。
湿度控制得恰到好处,面絮不难揉,很快就被顾娇娇揉成了一个大团,丢到盆里合上盖帘醒发。
之后就可以给剁好的馅儿调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