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人的话之后,几人相互看了看,刘州牧这才咳嗽两声道,“南州知州沈玉轩,胆大包天,竟敢伪造皇家玉牌,阻碍本州牧的公务,现在本州牧就要去南州府衙捉拿此贼人!”
说完这话,他就迈着四方步出了大厅,往府衙的方向去了。
府衙门前,杜副将看着过来的刘州牧,眉头皱了起来,“州牧大人有什么事情?”
刘州牧看了杜副将一眼,把刚才的那些话又说了一遍,“杜副将,本官念在你也被沈玉轩欺骗,便不予追究,若是你冥顽不灵,还要护着沈玉轩的话,就不要怪本官不讲情面了。”
杜副将一愣,看着刘州牧,“你说啥?沈玉轩手中的玉牌是假的?”
“不错!”刘州牧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那我说是真的,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杜副将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对于岭南的这些个官员,他是厌恶透了。
刘州牧也皱起眉头来,随后从他的身后走出一位青衫男子,那人捻了捻胡子,下巴微扬,“我乃是三王爷身边的幕僚,听闻岭南之事便过来瞧瞧,我怎么没有听说昌平公主把玉牌给沈玉轩?”
“杜副将,听到了吧,这位可是三王爷身边的人,他都说公主没有给出玉牌了,你还不相信沈玉轩是伪造的玉牌么?”刘州牧马上就嚣张了起来。
杜副将皱着眉头看向那青衫男子,他的身份对不对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的情况,陆知行不回来,他就没有足够的理由阻止刘州牧进南州府衙。
他想了许久,才开口道,“三王爷身边的幕僚,又怎么会知道公主与驸马之间的事情呢?”
这话一说,府衙其他奴仆看向那青衫男子的眼神也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明显,青衫男子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整个人也有些怔住,随即气的脸色发红,“你,你这是在侮辱公主殿下!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得,他都说罪该万死了,刘州牧哪里还需要废话,抬手一挥,身后的那些兵士就冲了上来。
杜副将神色一凛,看着那些人道,“你们想清楚了!里面的人是驸马,若是伤了驸马,我想公主殿下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些冲上来的兵卒一愣,相互看了看,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上前。
刘州牧却在后面大喊道,“胡说八道!不过只是定亲罢了,沈玉轩说好听了是准驸马,说难听他什么都不是!”
兵卒还在迟疑,刘州牧又喊道,“若是能得沈玉轩项上首级者,赏百金,封百户侯!”
听到这话,方才还迟疑的兵卒一瞬间都亮了眼睛。
那可是百金!那可是百户侯!
杜副将不可置信的看向刘州牧,“你不过是个州牧,根本没有权利封百户!”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是那些兵卒这会儿哪里还能听得进去,满心满眼都是金子和官职,几乎都是不要命的往上冲,恨不得下一刻就砍下沈玉轩的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