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不知道了，不过早上听那个荣秘书跟别人闲聊的时候说，好像挺严重的，想要劝宋总去医院检查一下，宋总都没去呢。”

林溪神秘兮兮的说道。

凌昭昭听到林溪的话，静默了一瞬。

这叫什么都不知道吗？都差不多把具体情况都跟她说了，还是挑的严重的说的。

而且，荣源有那么大嘴巴吗？

凌昭昭想了想荣源那张严肃的脸，实在很难想象他会跟别人到处闲聊上司的八卦。

更何况还是让林溪这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听见。

“哎呀，我想起来了，好像那个荣秘书还掉了张名片，昭昭，你看要不要旁敲侧击的问一下，咳，左右你们之间做不成恋人，也能做个普通朋友嘛。”

林溪拍了一下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到了凌昭昭面前。

凌昭昭看着荣源的那张名片，再一次沉默了。

这一切巧合的真的不太像话，也拙劣的不像话。

她严重怀疑这是一个骗她去见宋明哲的圈套。

“他不去医院又能怎么样，反正有那么多人关心他，也轮不到我。”

凌昭昭又挖了一口蛋糕，假装漫不经心的说道。

林溪看到凌昭昭的态度那么冷漠，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连着喝了几口咖啡，心里不免叹了口气。

没想到荣源找她办的这件事，她还是没办成。

枉她还费了那么多的口舌。

虽然凌昭昭打定了主意不去在意这件事，但是林溪的话却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循环播放着。

她承认这点小伎俩确实在她面前是不够看的，但是万一林溪说的是真的怎么办？

就算不严重，受伤了，以宋明哲的性子，估计是不会去医院好好检查的。

凌昭昭越想越心乱，等到了午休后，她还是没忍住，偷偷按着名片上的联系方式给荣源打了个电话。

等电话接通后，凌昭昭按捺不住心里的担心，主动开口。

“荣秘书，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见宋明哲。”

不过一刻钟，荣源就从专属电梯下来了。

他走出电梯看到凌昭昭的那一刻，宛如看到了天兵神将。

天知道他这些天过的有多难。

宋明哲情场失意，连带着他的日子都开始不好过了起来。

安排不完的行程，打印不完的文件，还要看宋明哲冷冰冰的脸色。

挨骂还算是轻的，因为宋明哲也不会轻易骂人。

宋明哲只要轻轻扫荣源一眼，荣源立马就如惊弓之鸟一般心惊胆战的过一天。

要是说他作为宋明哲的贴身秘书倒还好，还不至于被宋明哲所迁怒。

但董事会的那帮老古董就不一样了。

这几天开董事会，就算是一向作为吉祥物站在宋明哲身边的荣源，也感受到非同寻常的气息。

有董事对宋明哲提出的改进方案有异议，宋明哲就冷笑着跟他唇枪舌剑了一早上。

有个方案里的数据错了，宋明哲坐在会议室里把所有人指桑骂槐了一遍。

荣源还亲眼见到好几个被宋明哲在会上骂哭的董事，还哭着喊着要见董事长，让宋建国来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