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急的那一方永远都是沉不住气的,可惜她们亲姐妹俩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白月舒,你瞧瞧你对你姐是什么态度?看来从前你们的姐妹情深都是装出来的,也罢既然你翅膀硬了,往后我也便就随便你了。”
白武挥了挥手,而一旁的孙静芳终于反应了过来,立刻跪倒了下来,磕在青石板上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重。
“老爷,是舒儿一时糊涂,才冲撞了您。您一定要宽宏大量,一定要宽恕了舒儿才是。”只是这次,无论孙静芳如何求饶,白武都未曾变脸色,仿佛已经做出了决定。
白月舒本以为父亲会多在意她一点,谁知换来的却是他对自己的漠然。随即冷漠地从地上站起,然后扬长而去。
白武被气到了,而白落樱也适时地给他端上了一碗热茶。
白武握着茶杯,神情有些微怔,“樱樱,上次容止怎么样了?”
来了来了,今日白落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她知道白武定会问到关于容止的事情。
原因无他,与白月舒的柳司意相比,容止更显得十分的稳重踏实。
自从上次之后,听说便一心在应天府干事,也算是干出了一番成绩,朝中大臣对他皆是满口赞誉。
自己再从头一想,当初对他确实是有些苛责了。
“女儿不知,再说了如今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难道还要女儿厚着脸皮去求人家吗?”白落樱低下了头,一脸的落寞神情。
“樱樱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是说若是你能让他动心,那也算是你的本事。再者说了当我白府的女婿难道还委屈他了不成。”
白落樱勾了勾唇,眼里闪过了一丝笑意。她知道白武这是已经同意了容止与自己的事情,毕竟谁会拒绝一个满腹才华一心向上的上进青年呢。
“那三书六礼,若是容止他都出不起呢?”白落樱想得很远,甚至想到了嫁娶之后的事情。
“老夫警告你,就算是家里只有瓦房的贫困小子,也一定要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白武有些头痛,他教出来的女儿都怎么了,一个个被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只是一个眼光好点,一个眼光差点罢了。
“是,那女儿再努努力。”要知道这一关过了,接下来便是尽心攻略容止了。
如今容止在朝堂上混得风生水起,已经有了深沉的思想,慢慢地快要不受她的控制了。
她得要抓紧机会才是,否则以后若是玩不过容止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