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本就是与孙静芳塑料姐妹情深,大家背地里都是希望她能够出事,能够从天堂坠入地狱。如今见将军府出了丑闻,一个个自然是恨不得冲在了最前头,当一个见证者。
众人也并不知道这是白月舒的房间,只是屋内传来的喘息声大家都是老江湖了,这点声音还是能够听清楚的。
“孙夫人,府中一定是出了大事。您别担心,我们一定会站在您这边的,为您狠狠地出一口气的。”
说着那些个夫人见门虚掩着,便拿起了廊道内的擀面杖,几个人一同合理踹开了房门。
孙静芳便是想阻止都来不及了,她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为何是自己女儿的闺房内传出了这等令人羞耻的叫声,难道这一切都是她女儿的筹谋,将白落樱骗了过来。
门开的那一瞬间,屋子内的狗男女顿了顿,见外面传来了刺眼的目光,而白月舒也这才瞧见了身上人并不是容止,而是柳司意。
她颤抖地抬起来手指,“怎么会是你?”随即她方寸大乱,慌张地望向了门外。门外围了一群老妇人,大家眼里的偏见仿佛如一把刀一般将她凌迟处死,而站在外围的还是她的娘亲。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白月舒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出来,她拿起被子遮住了自己**在外的上半身,然后嘶吼道“都给我关门,给我出去。”
孙静芳瞧见了自家女人失贞的场面,耳边好似有一道惊雷将她镇醒。她立刻冲上了前去,以自己硕大的身躯挡在了房门前,不让那些个想看好戏的夫人上前一步。
“没什么好看的,都走吧。”容颜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脸上的皱纹一下子都深了。
“孙夫人啊,那是不是月舒啊?”有夫人忍不住好奇,还想要探头朝里面望。
“什么月舒,看错了吧。走,我们去前厅吧,还有戏都还没听呢。”孙静芳对着手下的丫鬟使了个眼神,丫鬟们就开始将夫人都赶了出去,一路连哄带骗。
可是这些个夫人都是宅斗的胜利者,能够活到今天,谁都不是傻子。那分明就是白月舒与一个男人袒胸露乳的躺在**,这件事只要一传出去,白月舒在京城的名声就没有了,非但如此大家只会将她当做是茶余饭后的笑柄,从此在京城都抬不了头去。
孙静芳只感觉自己心脏跳的飞快,一出了后院门,膝盖一软,整个人都跪了下来,晕厥了过去。
“夫人,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大家也顾不上宴会的雅兴了,彼此纷纷对视了一眼,明白了此事的真实性。
一番云雨过后,白落樱还觉得不够得力,手又抚上了容止的身子,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而白落樱假意自己被下了**,珠帘吹动,一池的春水**漾着,而她躺在容止的胸口,身上一起一伏地,唯有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带着无尽的魅惑与妩媚。
“樱樱,你不要这样。”容止气息微微有些紊乱,伸出手想要去推开躺在身上的白落樱。
白落樱自然不会让他得逞了,她的手不经意地抚摸着容止身上的敏感处,让他咬住了唇,身上仿佛有几万只虫子在啃咬着,仿佛一只被按在案板上无法动弹的咸鱼,让他完全把自己陷入了被动中。
可偏偏白落樱还不老实,她眼睛虽然闭着,但是手却在不住地游走着,而贴近他肌肤的每一寸都显得十分地炙热,勾起了阵阵火。
“想要……采撷。”白落樱半眯着眼,胸口大半的披肩都滑落了下来,露出无尽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