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可以,她真的想成为那个能给予他幸福的人。
……
金夭夭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是十分熟悉的场景。
那是她和霍莲的喜房。
她想张口叫人的,只是刚刚动了动喉咙却感觉那里骤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吱呀”一声。
喜房的门被推开了。
红菱哭成了个泪人,飞速奔到了床前,跪在地上紧紧握着她的手,就开始撕心裂肺地嚎起来。
“呜呜呜呜呜......姑娘,姑娘!!呜呜呜呜......您可......您可实在是吓坏奴婢了!!”
“都怪奴婢,都怪奴婢没用!早知道有今日的话,奴婢当初就不应该总是跟您吃好吃的,看话本儿,奴婢就应该找个师傅去习武,学出一身的好本事儿,才好护住姑娘您啊!呜呜呜呜......”
“咳咳咳......快起来。”
金夭夭捂着嗓子小声说了句话。
却差点被自己的声音难听死。
那就像是粗粝的砂纸打磨过墙面的声音一样,叫人听着就难受。
“姑娘,您先别说话了,大夫说您伤了喉咙,且要好好养一阵子呢!”
红菱擦了擦眼泪,赶忙起身跑到了外室。
端着枚药碗走了回来,“姑娘,您先把这药喝了吧。”
金夭夭点了点头。
听着红菱又改口叫她姑娘了却也最终没有阻拦。
哎算了,估计她也是真的吓坏了。
以后再满满改过来吧。
她接过药碗,仰头灌下。
温热的药划过喉咙,虽然苦的要命,但确实喝下之后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
“霍......霍莲呢?”
金夭夭将空了的药碗递了过去,垂着眸子问了一句。
谁知红菱听了这话,却是明显身躯僵了一下,而后便有些不自然地回了句:“霍大人去忙了。”
金夭夭沉默了半晌,而后往身后的软枕上靠了靠。
只是再开口时,语气却是冷硬了许多。
“红菱,你到底是谁的奴婢?”
红菱听了这话扑通一声就又跪下了,刚刚才止住的眼泪这一下子又流了出来。
“姑娘......奴婢实在是有些吓坏了,不知道......不知道该跟您怎么说才......”
“还有什么可害怕的?你家姑娘我被人害的次数还少么?方才我差点就要被阎王收了去了,如今还有什么怕听到的?”
红菱听了这话,似是突然又回忆起了什么一般。
苍白着脸吞吞吐吐地开始说:“当时,您已经昏过去了,奴婢想着自己也没脸独活,便欲与太子拼命的。谁知道,太子突然惨叫了一声,就捂着自己的右手倒在了地上。”
“奴婢没看清是什么东西,但太子的右手手筋好像都断了......撒了一地的血。”
“后来,霍大人就突然出现了......还有霍七跟霍六,霍大人将您抱起来,然后就带回了府上。”
“霍大人说,您肯定是受了刺激,所以若是您醒来之后问起,便叫奴婢尽量编些别的什么说辞,别跟您说得太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