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夭夭啊,你可千万要坚强一点,不要太让我失望哦。”
傅涟漪狠狠地甩开了金夭夭的脸,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沈安和沈全紧跟在她身吼,而后随着“吱呀”一声。
房门被关上了,屋内安静到只能听得寒风阵阵呼啸声。
“起风了,看来马上就要入冬了呢。”
金夭夭低声喃喃着,双眼涣散地望着布满蜘蛛网的房梁。
那几位大汉闻此却是**邪一笑,打头儿的那位更是忍耐不及了一样,伸出粗黑的手边开始解起腰间的裤带,“姑娘别急,马上小人就会让您暖和起来!嘿嘿嘿!”
身后的两位却明显有点没他胆大似的,在原地踌躇了半天也未敢上前。
“大哥,我还是有些害怕,你说这事儿当真妥当么?”
穿着灰色短袍的汉子小心翼翼地拍了拍正在解裤带的那位男子的肩膀。
“格老子的,你可真是个软蛋!有什么怕的?不就是快活一场?反正明日咱们也会离开这里的!再说了,一个姑娘家失了清白,这种丢尽脸面的事儿想来她也不敢声张!”
那打头的壮汉脱掉了上衣,露出了肌肉鼓胀的胸膛。
“傅涟漪给了你们多少钱?”
金夭夭身上已经开始痒了起来。
这种如万千只蚂蚁啃咬过的感觉并不陌生,前段时间她才非常幸运地体会过一次。
再拖一拖吧,能拖多久是多久。
“你可知道,她家的那点儿子钱在我家面前就是个屁?”
金夭夭冷笑了一声。
“姑娘这话说的可不对,虽说也是为了钱,但也不全是。小人可是从来没有品尝过像你这样水灵的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如今倒是觉得,就算不给我钱,也无妨!”
擦!
奶奶的!
这让她还怎么用钱来引诱他?!
金夭夭心中骂声一片,紧闭上双眼不愿再去看。
那汉子已经开始脱起了裤子,刚才只是不小心扫了一眼,便看到了他腿上长了茂密的腿毛。
恶心死了......
想吐。
那汉子猴儿急地扑到金夭夭的跟前,大手一提她背后的绳索,便将她调转过个儿来。
然后便开始撩起她的衣裙,伸手去脱她的里裤。
浊气喷洒在她的后颈,粗噶着嗓子说:“嘿嘿,虽说姑娘实在是长得灵秀,小人却不愿意见姑娘家板着一张脸,咱们便用这个姿势吧,准保您快活~”
金夭夭从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胆小的。
但如今她觉得,假使现在手中能有把刀。
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就刺穿身后那人的胸膛。
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肺,让他再也难以用这样恶心的口气来凌辱自己。
腿上传来一丝凉意,金夭夭的里裤正在被粗暴地往下扥着。
那壮汉激动得头昏脑涨,一边继续脱着她的裤子,一边开始急不可耐地耸动起来。
突然!
“噗嗤”一声!
似是什么利物穿透了皮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带着热气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将金夭夭被**地一塌糊涂的衣裙瞬间染红。
她陡然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般转头去看。
却一眼便撞进了一双如罗刹般猩红、妖治的双眸。
那里面像是猛烈燃烧着地狱中的烈火,灼意滚烫,让人只要看上一眼便会连灵魂都颤栗起来。
可金夭夭此时却没有半点害怕。
她突然开始放声哭嚎起来。
泪水混着鼻涕,沿着眼眶顺着嘴角一路向下滑。
眼前已然是模糊一片。
可她就那样哭着,似是要将心中的恐惧和绝望全都发泄出来一般。
“霍......呜呜呜呜呜,霍莲!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