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灵犀心情飞扬,她要将祖父让她参加传承比试一事告诉娘亲,再没有比这个更振奋心情的事情了。
出了祖父的院子,福伯追了出来,下意识又要下跪。
慕灵犀连忙制止,“福伯,您不要感谢我,一切都是东子哥被祖父看好才会应下。,如果您谢我,有心人反而要拿此事起谣言生事了。”
福伯这才发现,慕樱的人正在暗处偷看着二人说话。
他轻嗨了一声,这才晓得自己刚刚要是真的跪了下去,会被人传成什么。
会说他与二公子早已联合,将来再诬蔑他们一起要谋家产可就不得了了。
“老奴晓得了,明日除夕要守岁,小公子今日早些休息。”
慕灵犀又道,“福伯,楼氏虽然被禁足,可她私底下还不是将我的娘的财产给变卖了,她手下的人您也要派人看着,祖父那边可有信得过的侍卫?”
慕灵犀知道楼氏还有一个靠山,这人就是徽友正,前世正是他们二人勾结害死的自己。
楼氏能从一个普通的农户女嫁进慕府,这个徽友正都做了什么她还不清楚,但她隐隐觉得这个人对慕府的财产是存着觊觎心的。
楼氏想还上娘的嫁妆,必不是一件容易事,这事已经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情,如果她不想被扫地出门,就得找人帮忙。
福伯点头,“长青啊,这小子就会武功,伯爷出事后他的其他差事就都卸了,一心保护伯爷。”
长青是祖父的心腹,由他来办这件事最好不过。
“现在祖父足不出户,让长青盯着芷榭院,她做了什么都不要阻止,只回来告诉祖父知晓便好。”
慕灵犀两大仇人,一是楼氏,二便是徽友正,偏祖父对他们一个信任,一个结交为友。想要报仇并不是一件容易事情。
楼氏回到芷榭院便将所有人都赶出了房门。
她脑子烦乱,听不得儿女在她耳边哭。
桂嬷嬷回来了,一早便听到了坏消息,她将赌坊那边的事压了下去,立在门前等着夫人自己缓神。
在她看来,无非是破财了事,夫人这些年私库的银两平这件事并不难,就看怎么抉择。
楼氏很快就想到了办法,“嬷嬷。”
桂嬷嬷推门而入,“夫人,可是想开了?”
楼氏捏死了帕子,眼睛皆是愤恨。
“入了我手里的银钱想抠走,没那么容易。”
“夫人想怎么解决,伯爷这一次连大公子的情面也不顾,一心向着小公子,您若不还了全部嫁妆,他是不会罢休的,到时候真的连夫人位也不保了可怎么办?”
“所以就要除掉他。”
她说这话时,目眦欲裂。
“慕灵犀,都是因为这个小崽子,她将我苦心经营近十年的幸福都毁了,我再留不得他。”
桂嬷嬷上来便用手按在了楼氏的肩头,“夫人,您别犯糊涂啊!现在不说他身边有一个厉害的侍卫,房里还有一个会武功的丫头,她自己又是个学了医术的,您就算下药也未必能拿她如何,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若出事了,伯爷第一个怀疑您的。”
不行不行,桂嬷嬷越想越觉得不可行。
若论心狠手辣,她手上的人命已经数不过来了,可她桂氏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