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用刑逼问(1 / 2)

慕樱不同意,娘的那些首饰有一半都是她想要的,拿去卖了她就得不到了。

“找祖父说说,慕家那么有钱,四万两不过是小钱。”

楼氏拧了她一把,“长个子不长脑袋,你祖父受那小畜生撺掇,对咱们这院本就有意见,如果娘说借银子给你舅舅还赌债,咱俩娘俩都得被赶出去。”

慕樱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娘也是,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连四万两都没攒够,还要动首饰,舅舅没事干吗要去赌博啊!”

慕樱气得直哭。

楼氏觉得脑仁都炸了,进入腊月她遇事就没顺遂过。

好好的酒楼不经营,二哥跑去耍钱,还连累到她,她也坐在凳上,手杵着额头用力地掐着。

“真是犯太岁,倒霉死了!”

桂嬷嬷想到一事,上前提点道,“姨娘不必如此,您忘了全氏的嫁妆在您手上攥着呢,她的那些陪嫁里有五间铺子,拿去当铺,少说也值二万多两银子,再加上她的那些个首饰都拿去抵了,也值个万八千的,夫人再凑凑,应当够了。”

万保赌坊地下暗室。

楼长远被人吊挂在横梁上,脚下悬浮不着地,全身重量都落在手腕上,一身肥油的人哪受得住长时间这样挂着,两只手腕早已磨破血肉可见白骨。

一日一夜水米未沾,意识见失。

石室内,一炬火把燃着,一身傲然身影走进来,泰然地坐在垂帘后。

“将人泼醒!”

声音略有稚嫩,带有少年变声期的沙哑,可他的语气里带着浓重的冷冽让人毋庸置疑。

赌坊的打手将手中水舀子对着楼长远泼了下去,舀子里装的是盐水水入血口刺痛人瞬间清醒。

“啊!”

楼长远身体稍有晃动,手腕上的伤便痛得他刺骨难忍。

“你们…凭什么关我。”他人才清醒,便问一旁的黑衣人。

“钱,是你们炸赢,我落入你们圈套,输了二十万两,酒楼你们收了,债我凑钱还了便是,凭什么关我。”他用力勾直脚尖,企图能挨着地,让手腕好受一些。

黑衣人手上木棍沾了盐水,挥起便抽。

“叫什么,再乱吼,信不信现在就剁了你手脚。”

他那棍子是金钢打造的板条,上面密密麻麻倒刺,挨上皮肉便是一片血雾,沾了盐水抽打在身上,那种滋味什么人都受不了。

楼长远嗷一声惨叫,差点又痛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