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喝多了酒,我们进去问询你在何处歇息的时候,只留在花楼里面,让我们走了,到底发生了何事?”
“真的不是你做的?”莫非是提到了秦玉染,让北堂昊心中不快,故意来找人打自己一顿。
疑惑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不住地打量着。
“你说的什么?我何至于如此?你是堂堂的使者,就连皇上也对你比上升礼敬三分,我一个小小的王爷哪敢?你想太多了,或许是老鸨派人设计的,钱财可还在?”
他点点头,“都在我的贴身的衣裳内!”
“定是一些蠢人,眼红高相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心中记恨,便趁你酒醉之时偷偷地打了一顿,干脆这样,我上报给皇上,让他彻查揪出此人,为高相报仇!”
“别别!”他慌忙地摆手,这种事情若是传将了出去,岂不笑掉大牙,就算是王上得知,还是也会被斥责。
紧皱着眉头,牵扯到了眼角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就当本相倒霉,你可要管住嘴,千万不能够让人知晓!”
“尽管放心。”北堂昊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待到他离开,医师已经前来诊治,过了许久,只等处理伤口完毕,才啪的一声被熄灭。
北堂昊让人好好地看守着,自己哒哒地回到了王府。
秦玉染得到消息,早已经在等候,一见到他前来赶忙地地迎了上去,一边为他宽衣,一边紧张地问道:“事情如何,他可有怀疑?”
“他在外面寻花问柳,吃了如此大亏,只能够将苦水咽在肚子里,根本不敢提及。
放心吧,这种人就该好好地治他一顿,只是行事的人太过谨慎,没有装成强盗。可他心虚,未必会想到。”
翌日,秦玉染和汪芙春逛街,只觉得街道上面乱哄哄的,问起掌柜,他摇了摇头说道:“今日一早,据说城中出了岔子,有人对使者不敬,太后派人严查。
原本我们宾客如云,现在被他们搅和的只有王妃一名贵客!”
她的眉头一挑,高相到底告诉了太后,神色如常地挑了几样最为新潮的金首饰,让人送到王府。
只觉得街面上太过混乱,匆匆地回王府。
“站住,站住!”有一位士兵顿时冲上前来,拦在秦玉染的身前。
先是绕到秦玉染的身后,掀开了轿子的帘子。
瞧见里面空空如也,随后才仔细地盘查道:“你姓甚名谁?为何此时在街上出来溜达?”
瞧着他满脸红扑扑的,像是个新人。
不等秦玉染开口,翠儿已经脆声说道:“我们是王府的人,如今回府,军爷还要盘查吗?”
“当然啦,太后说了,不论皇亲国戚,从上之下一定要审问清楚!”
翠儿正欲发作,秦玉染笑着拦住了她。
对士兵所问一一认真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