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在一旁小声地嘀咕着,皇上横了她一眼,赶忙前去将秦玉染早已经备好的书抱在怀中。
“原来你早料到!”
“也不是!”秦玉染连忙否认,“只是看书时想着对皇上有意罢了!”
他一扫刚刚的沮丧,满脸笑意,眼神好似吃了蜜糖一般,甜浓的化不开,只盯在秦玉染的脸上,让她浑身不自在,找个理由便走了。
翠儿抱着书跟在皇上的身后,才见到匆匆而来的小德了。
“皇上,时辰不早,也该回宫了!”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已经过去,赵嫣儿的马车一直在外面等候,她不时来催促,都被皇上打发走。
如今身影才出现在门口,她立刻欢喜地迎上前去,可瞧见小德子抱来的书,“这就是皇上一天的收获?”
“对呀,朕觉得受益匪浅!”
回到宫中,皇上更像是变了一个人,日日陪着才人们欢歌畅饮,夜夜不停歇。
太后召来赵将军走在花园里面,眉眼透着无奈,“皇上沉沦,往后也还不知会变得如何。”
“皇上是少年天子,依旧小孩心性,假以时日多加引导,必然会变成一代明君!”
太后顿住脚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照兄长的意思,往后兄长会尽力辅佐他?”
他沉吟着摇了摇头,“听嫣儿说起在北堂昊和秦玉染面前却极力上进,回到皇宫又萎靡不振,如此看来表里不一,我们所瞧见的并非是真正的模样。”
“哀家的儿子难道哀家不明白吗?”
太后的声音含着几分不悦,“深更半夜,殿中依旧灯火通明,几名女子轮流守在他的身边。
嫣儿也时常说起,就在晚上,他依旧沉迷于美酒美女,诞言诞语的,好好的皇上,怕是早晚都要被毁了。”
悠长的叹息尾音免不觉更是透出几分哀伤。
她双眸大睁,不快道:“你是他的亲舅舅,不能够任由着他胡来,得想办法!”
“太后不是已经训斥过几名女子吗?怕是皇上沉迷女色,难以收心,让才们和皇上分开,必然会恢复原样的。”
太后一想颇有几分道理,问其昨晚陪伴皇上的是谁。
“回禀太后,是月才人!”
一抬手立刻将北月宣来。
王府。
眼见月色颇佳,北堂昊准备邀上秦玉染共同赏月,果品已经摆放整齐,他发现翠儿手中好似攥着一封信,正往房里走去。
他连忙唤道:“翠儿,你家主子呢?怎么不见人影?”
闻言翠儿神色慌乱,忙地将手中的信件藏在袖子里,眼神闪烁,“王爷,奴婢并不知情!”
探头张望着,里面果真空空如。
秦玉染寻常此时依然早早地归来,眉眼之间闪过一抹焦急,古古怪怪的,不但主子如此,侍女更是。
“藏的什么,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