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即有道理,纷纷地指手画脚。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想有个洞钻进去,汪芙春瞧见开口说话的女子得意的神色,还有闲适的秦玉染,她们两人故意一唱一和,分明是想打自己的脸。
之前不曾料到没有防备。
“侧妃娘娘,你还呆在这儿做什么?难道让我们这么多的夫人都听从妾室的招待吗?”声音陡然变得严厉,就连秦玉染也直冲她使眼色,让她先行离开。
她委屈地一甩袖子,立即跑开。背后传来了欢声笑语,直气的她眼泪啪啦啪啦的落下来。
白雪战战兢兢地上前,将手帕交给她。
汪芙春一把夺过来,死命地摁着眼睛。
眼睛已经哭肿,就连脸上也冰凉的,她瞧见正厅里面一片欢歌笑语,灯笼高高的挂在屋檐下,那一抹红令她想起秦玉染的光华,恨的心痒痒的。
本想将竹竿把她打下来,还是白雪死死地拉住她,语带哭腔,“主子,你别这样,要是让别人瞧见,到时又有一场是非呢,主子消消气!”
“你让我如何消气?”她锐声喊道,“她们分别是串谋好的,就是会让我在宴会上没脸!”
紧握拳头捶在桌上,愤恨地坐了下来。
白雪小心翼翼地将竹竿藏好,上前悄声劝说着:“奴婢瞧着王妃并不是有意的,其间她一句话未说呢!是主子想多啦!”
“那女的我分明认识,就在不久之前她和秦玉染还在一起小酌,难怪秦玉染迟迟不露面,故意让我冲在前头,好让人耻笑!”
眼中闪着凛冽的寒光。
外间开始纷纷落落的下着小雪,白雪愁眉不展,只见到北堂昊的身影时,她方才松了一口气。
今日北堂静破天荒地乖巧无比,北堂昊瞧见后心情愉悦,听说宴会上热闹,担心汪芙春受到冷落,特意剩顺便前来探望。
汪芙春依旧气鼓鼓的,将脸偏过一旁,白雪则悄悄地一推她,欢喜着说道:“主子,王爷来啦!”暧昧地冲她使眼色。
她却好似不曾瞧见,难以忘怀刚刚的一幕,气恼北堂昊为何不将自己扶为正妃,反而让秦玉染强占属于她的位子。
北堂昊坐下来,打量着她,“外面暖洋洋的,又热闹无比,怎么呆在屋子里面,没有外出去赏雪?”
“妾身只是个妾,没有资格外出!”她赌气地撅嘴道。
“什么资格不资格的,你们两人不是之前答应过好好相处吗?”北堂昊眉头微皱,声音含着一丝不悦。
汪芙春气不打一处来,起身锐声喊道:“可是,却有人说我不配出现在宾客的面前,只配像丫鬟一样的伺候在王爷和王妃的身边。
改明儿,我就代替着小翠的位置给她做丫鬟,随她使唤!”
“你又发什么神经!好好的节日又要搅和!”他不愿意再争吵,立刻起身转身便走。
“王爷!”汪芙春有一丝后悔,赶忙冲上前去,扯着他的袖子,眼泪滚滚而落。
心中受了委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每一次北堂昊回来,想轻轻松松陪她说话,可是次次都哭闹不止,“我看你的情绪不稳,待到下一次我再来看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