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芙春因心中原本烦躁异常,瞧见秦玉染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心中愈加烦恼。
她的声音冰寒刺骨,“你当然巴不得我出事,在这儿说风凉话,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用力闭上了眼睛,看着秦玉染心中有气,就连孩子也不想生了,可是却又疼得不得不生。
“侧妃娘娘,我家小姐好心来看望你,传授你经验,不喜欢也不能够以这种口气和王妃说话!”
“生孩子就是这样的,疼痛得难以想象,发脾气能早早生下来的话我也不介意,好啦,我们走吧!”
秦玉染不予计较,带着翠儿很快离开,走出屋子后,里面的空气沉闷异常。她原本身不自在,来到外间心情开阔了许多。
一声连着一声,直喊得人的耳膜发痛。
兽医匆匆跑来,回禀说道:“王妃,针不曾找到,好像是被人取走了,马背上的洞口还在,已经成了一个小黑点。”
“是什么样的针?”
“按照马鞍上的洞口和刺入皮肤的长度来看,那是一根寻常绣花所用的针!”
秦玉染点了点头,绣花针太常见,几乎每个屋子都备有,到底是谁暗暗动的手脚,还能够将针轻易地取走。
在院子里踱来踱去。
夏月自兽医来后,不安的目光时时地扫了过来,面色却依旧显得平静。
等到进了屋子,被里面紧张的气氛感染,别的事情抛在脑后,一心只照顾着汪芙春。
直到小丫鬟悄悄地拉住她,“夏月姐姐,你让我关注马房的事情,听说王妃已经找到了凶手,正在审讯呢!”
“是谁?”夏月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她微微地咳嗽了一声,脸上微微地变色。
小丫鬟不曾注意到,撇了撇嘴,“监守自盗,就是那个马倌,说当时瞧见了凶手的模样,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他或者是栽赃他人呢。”
闻言她脸色大变,晚上夜黑风高,她一身黑衣,按理说不应该被人发现,莫非当时太过专注,使得有人将她瞧得一清二楚,这可怎么办好?
拉过丫鬟,“你在这儿守着,我将王爷请来!”
匆匆地跑向马厩里,果然旁边的屋子里面传来鞭打声,还有马倌惨叫的声音,每一下,都令她的心尖一颤。
“夏月姐姐,你在这儿做什么?”不知何时翠儿竟出现在她的身后。
扯了扯衣襟,她佯装镇定,好奇地问道:“你们可查清楚了,到底是谁对王妃不利?”
“还能有谁?不就是他吗?可他确认说和自己无关,王妃高高在上,被这样的恶奴欺负,如何咽得下心中的恶气?”
门一推开,里面的马倌血迹斑斑的,睁着无神的眼睛。
瞧见了夏月之后,眼前突然一亮,很快又黯淡下来,口中喃喃地说道:“我不能说,要是我说了,性命也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