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声,嗵的一声,夏月将门撞开,不顾外面的人的阻拦,更是将门撞开。
很快的门哐的一声被关上,瞧见地上的汪芙春,还有唇角挂着的笑容,夏月吓坏了,连忙将人扶起来。
汪芙春死死地将她用力往外一推,冷冷地说道:“走,你们都走,我不需要任何人!”
“小姐,是奴婢呀!”夏月瞧见汪芙春伤痛欲绝,眼中已容不下任何,神色惊惶的她直喊道。
缓缓的往回走,短短的一瞬间,好像老了数十岁,踉踉跄跄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头一歪,整个人死气沉沉。
再也不敢吭声,就连唢呐声音也传入了耳中,夏月守在旁边不肯离开半步,目光则循声望去。
为了热闹,不论是小提琴抑或是唢呐,各种乐器在院子里面喧嚣着。
繁花盛开,满树满树的花儿在阳光的照耀之下越发夺目,美轮美奂的舞姿翩然,像是蝴蝶。
北堂昊携着秦玉染的手向众人道谢,有洋人也有丫鬟和下人,反正到场的他们都将做当做贵客。
厨房里面忙碌不堪,一张桌子之下人人都向她们庆贺,瞧着宾客尽欢,北堂昊执着秦玉染的手,“今日委屈你了!”
因为不能够太过张扬,她们不曾请客。
秦玉染感激地望着眼前的男子,不单单是给了她一场美轮美奂的婚礼,在第二场更加令人新奇和难忘。
眼睛扑闪扑闪的,北堂昊戏虐地说道:“今日是大喜的日子,是我们成亲的好日子,可不信哭鼻子啊,若不然的话,会被人取笑的!”
秦玉染被逗得扑哧一笑,点了点头。
“其实还有一件事情,刚刚我们忘了做呢!”他说罢从袋子里面再次掏出一个盒子,“按照西洋的礼节,我们应该互换戒指的,代表着我们将自己交给了对方,往后同洲共济!”
“如此重要的一幕,你竟会忘记!”
秦玉染嗔怪地望了她一眼,北堂昊唇角带着一缕笑意,“生生世世我们都会永远在一起,毕竟我们可是取过两次婚礼的人,最重要的一幕,我愿意私下里和你一起!”
不远处的树梢后面,汪芙春的发髻凌乱,不顾自己的狼狈,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秦玉染。
她拿过了戒指,轻巧地套在北堂昊的无名指上,北堂昊的目光柔和,望着她时好似在看,价值连城的宝贝,那种疼惜。
从来不曾出现在你身上的,她唇角扬起,惨笑一声。
突然手臂一阵疼痛,低下头来,手臂上有一块淤青,真是刚刚夏月想到主意,偷偷地将窗户打开。
慌乱当中,她的手臂划过,手被刮伤了,当时并不觉得如何,此刻隐隐生疼。
外间无比的热闹,她却形单影只,好像是一直不能够东躲西藏的老鼠,躲在暗处窥视着她们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