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他们听得脚步声音,北堂昊紧握住秦玉染的双手,宠溺地抚摸着她的青丝,“好啦,人走了,你也不必装,果真没事?”
“当然啦,活蹦乱跳的呢!”
下床来转了一个圈,耳环叮叮咚咚撞在一处,声音清脆,笑得天真烂漫,北堂昊一时间看呆了,“你呀,真是让人不省心,我看汪芙春八成要气得吃不下饭!”
“吃不下饭才好。”谁让她害自己呢,秦玉染丝毫不在意,“王爷,我们来下棋吧。”
“就你如此多的心思,我怎么能下得过呢?”
“来嘛!”秦玉染拉着他,撒娇道。
两人在棋盘上厮杀,外面的夏月听得真切,回去之后,见到暴跳如雷的汪芙春,一时间不敢开口。
她一拳砸在桌上,冲着她吼道:“瞧你畏畏缩缩的小家样,我会吃了你吗?他们两人在做什么?”
“下棋!”夏月小声地回道。
汪芙春霍然站起,脸拉得老长,冷冷地说道,“他们倒有闲情意致,到底药去了何处?”
“奴婢前去厨房,厨娘说翠儿亲自端走的,只不过……”一时间不敢再说下去。
“不过什么?”怒瞪了她一眼,夏月这才哆哆嗦嗦说道:“也不知为何,原本第二道上的汤被她先端了出去,而那道下过药的被她遗弃!”
“这般说来,是她发现了?”
“未必,或许只是巧合罢了,如真正发现,向王爷告状,我们不得遭殃!”
“瞧你做的事情!”汪芙春怒气冲冲地望向她,“一点小事也做不好!”
“小姐!”夏月吓坏了,哭哭啼啼地说道,“奴婢从没有做过这种缺德的事情,可是那一次,奴婢真的将人都尽数轰走,药下得真真切切的!”
她竟敢顶嘴,本欲发作,瞧见丫鬟委委屈屈的模样,她叹了一口气,示意她起来,“好啦,出师不利,算她走了狗屎运,只不过……”
眼眸闪过一丝凶光,恨得直咬牙。
夏月顾不上擦干眼泪,上前轻声说道:“小姐,此事可一不可再,王爷可是出了名的护短,他如此在意秦小姐,若是查了出来,我们可不会有好果子吃!”
“连你也知道,他的心思在那个秦玉染身上,我们若是袖手旁观,往后正妃的位子不是被她夺了去吗?
现在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往后若是有人提起此事,你定不得承认,他们根本没有我们的任何把柄!”
“奴婢明白!”
汪芙春不时派人前去打听,他们下棋一直下中午用膳,本以为会有人过来唤她一起,可左等右等,却不见人前来。
倒时夏月回来之后,支支吾吾地说了起来,“北堂昊不时地秦小姐夹菜,还说下棋的时候,她输了,晚上要陪他赏月呢!并且不得挑食!”
“谁要听他们打情骂俏的话语,还说什么?他们在一起吃饭?凭什么!”汪芙春霍然站起,她是侧妃,王府里有规矩,侧妃也是妾室,不得上桌吃饭。
往先都是被端到小房间里面用膳,本以为秦玉染死去,没有了正妃,位子是为她而留,谁知道竟被这个女人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