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墙角,她气得拳头紧握,捶在了墙壁上,恨恨地说道:“都是这个新的秦玉染迷惑北堂昊,才使得他对我如此无情。我们不能够善罢甘休。”
“小姐!”夏月上前轻声说道,“北堂昊如此紧张她,现如今还不许我们靠近,小姐,我们还是不要去惹她,现在她是病人!”
“正是因为她是病人,我们才更有把握,若不然,等她身上好全呢,变得张牙舞爪的,对付她更要付出几分心力!”
此刻残月如钩,整个王府像是披上了一层细纱,朦朦胧胧的,她心中烦恼万分,却又不知该如何发泄。
绞着手帕,来到了池塘边,捡起石子砸在中间,惊起了休憩在岸边的鸭子,嘎嘎地游走了。
夏月守在她的身边一步也不敢离开,远远地瞧见房间里面灯火通明,印出了北堂昊颀长的身影。
汪芙春心中更加气恼,一股脑儿将所有的石子丢了下去,用力的顿足。
她坐在那亭子里,气哼哼地说道:“怕是这一个整个晚上他都不舍离开。哼!早晚又一日,我也要让他这般的对我好!”
夏月在一旁直打着哈欠,等到她发泄完毕,才将小姐送回房中。
厢房内。
就在此时,只见到秦玉染不对劲,翠儿瞧见之后紧张万分,连忙唤来北堂昊,此刻的小姐竟又昏了过去。
北堂昊气恼万分,翠儿哭哭啼啼的,“怕是刚刚的响动惊扰到了小姐,才开始变好,又打回了原形,小姐,你得赶紧好起来呀!”
为她擦拭着脸庞来,他坐在一旁,柔声说道:“大夫也说了,现在她的病情反反复复的,等喝过药后定会有转机的,我们现在首要解决的是她的身份的问题!”
翠儿慌忙地擦干了眼泪,赶上前来,低声说道:“是啊,若是小姐假死的消息宣扬出去,也不知道会起怎样的风波!”
秦玉染想要安心地养病,首先不能够让汪芙春靠近,更要为她解决后顾之忧。
“干脆这样,只说如今玉染是她的孪生姐姐,反正相貌一样的,或许可以糊弄过去!”
翠儿心下疑惑,急切地问道,“真的行吗?”
行与不行,北堂昊难以保证,远远地瞧着秦玉染的脸庞,心中极为无奈。
消息很快传入了宫里,太后听闻秦玉染竟然现身,且在王府里面,面上闪过疑云。
“不该呀,不是说已经死去了吗?怕是看走眼了吧!”太后扶着嬷嬷的手,站在清冷的月光之下,浑身寒浸浸的。
她抬手招来了亲信,问起来全缘由。
“王府里面确实来了一名女子,听说生了重病,至于何病情没有查清楚!”
“王府哪能随便来人,还不查明身份,想置王爷身处险境?”
太后一顿斥责,亲信叹声说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并非小的不尽心,而是王爷将她保护得严实,别说是丫鬟和奴才们,就连丞相府家的小姐,王府侧妃也被王爷禁止,不许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