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去,是福是祸,我也说不清楚,拿着这瓶毒药,一定要拿好了,不管你身在何处,你只要遇到了危险就立刻用这个逃回来,千万不要有所顾忌,毕竟安全最重要,我们永远等你回来。”
两个人简简单单地交代了一下,第二天,绫罗就已经踏上了去北国的路途。
前脚绫罗出了门,后脚秦玉染就后悔了。这次让她一个女孩独自去那么远的地方,先不说会不会遇到恶人,就单单是这穷山恶水的,走一路过去,人恐怕都要脱一层皮了。
这次的冒险,秦玉染有些内疚。万一真的,真的绫罗没命回来,自己恐怕这一生都不得安宁。
每天心里装着心事,秦玉染面上带着淡淡的忧郁。跟着秦玉染的丫头看她心事重重,出口劝慰。
“小姐,这绫罗姑娘也是个聪明人,这一路走过去,恐怕也会自己看着机会行事的,你就别担心了,眼下人都走了,担心也无用,还是要心疼自己的身子。”
秦玉染知道事情是这么个事情,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打鼓。
“你去布一桌祭品来,我要焚香祭拜下。”
这些东西,以往秦玉染不咋信的,可是眼下能让自己心安的,也无非就这点功夫了。
由于上次自己身着女装,使得这里所有的人都认识自己,所以这一次,绫罗便选择男扮女装。
刚刚走到北国的城门,她便遇到了第一个难关,北国现在下令,任何人进入必须带上令牌。
“现在凡是出城的,必须有令牌,没有令牌,强行出城会被驱逐。”
守门士兵言辞严厉,绮罗也没有办法。
找了个地方,琢磨要出城的方法,看到远处有个身着丝绸衣服的男子。
点头哈腰的跟守门的士兵解释什么。
“官爷,我是真的有事,我家里人生了重病,必须要回去一次,但是来不及去找令牌,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隐约能看到对方给守门卫士塞了点东西。
是银子。绫罗知道很多人都会走这个门路,不过一开始她没有敢冒险。
毕竟,掏钱容易,但是留下把柄也容易。万一对方真的对这件事不接受,反而成了个罪责。
果不其然,士兵不知道是不满意银子不够还是没有胆量收,颠了颠,一把把钱袋丢到地上。
“你当我是什么人。这里责任有多重大,你可知道。要是真的被人跑了出去,我们兄弟几个都要砍头的。你这是给我们的卖命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