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她知道水镜用的是神力,在凡人界,神力很难聚集,一个月一次对她来说已经是很不错了。
星盘里的时间跟天界的是对等的,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锦枝感觉在星盘里待了很久,其实在外面也就一盏茶左右。
出了星盘,凤栖墨刚好洗完出来,薄薄的寝衣包裹下是精壮的腰身,些许水渍没有擦干,寝衣沾了水贴在身体上,八块腹肌和人鱼线若隐若现,在配上凤栖墨那帅得炸裂的颜值,
锦枝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眼睛就像长在凤栖墨身身上,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往**走来。
她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凤栖墨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如同化了冰的清泉,好听的锦枝的耳朵都酥了。
心更是酥地厉害。
美色误人啊!
怪不得那些君王都不愿意早朝了呢!
还想着,凤栖墨已经走上床来,一整个把锦枝抱在了怀里,灼热的呼吸喷薄在锦枝的脸颊以及脖颈,放大的俊颜近在咫尺,那一双狭长好看的凤眸里此刻是蚀骨的柔情,似是要把锦枝整个人都融化在里面。
锦枝脑子里突然就闪过了一个念头:
亲他!
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在锦枝的心里生根发芽,却已经开出了花来。
凤栖墨的吻已经先落了下来,只不过不是落在她的唇上,而是——
落在了那雪白的脖颈上。
再往下,是精致的锁骨……
身躯紧贴,锦枝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
只是,他没有再继续往下了。
“还满意吗?”凤栖墨的低沉的嗓音萦绕在锦枝耳畔,锦枝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满……意……”如此极品,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鬼使神差地,她主动抬起头,吻上了他的薄唇。、
然后。
……
翌日一早,凤栖墨便起来了,看着**熟睡的锦枝,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的情景,心情颇好地勾了勾唇,然后上朝去了。
锦枝是早膳时候被绿云叫醒的,虽然她一向不喜欢早起,但是早饭还是必须要吃的,所以她就让绿云在早饭之前叫醒她。
锦枝半睡半醒之间衣襟散乱着,绿云端着水进来,正好就看见了锦枝**在外面的雪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以及——
锁骨上斑驳的红痕。
绿云的脸“唰”的就红了,殿下与王妃……战况可真是激烈。
锦枝一直都没意识到,还是和平时一样的洗漱,只觉得今天早上的绿云有些奇怪,看她的眼神总有点……一言难尽。
直到——
她坐在铜镜前,看到了脖子和锁骨上的草莓。
锦枝:“!!!”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绿云看她的眼神那么奇怪了!
绿云红着脸,锦枝也觉得尴尬至极,轻咳了一声,
“我收拾好了,你先出去让他们摆膳吧。”
“是。”绿云连忙退出去。
绿云一走,锦枝立马换了个脸色,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
“凤、栖、墨!”
狗男人!
不就是在**亲亲抱抱吗,竟然留下这么多印记,这让她怎么见人啊!
一刻钟后。
锦枝换好了衣服,坐在餐桌前,悠然自得地吃着早饭,面上一切如常,仿佛根本没有早上那回事。
实际上早在心里把凤栖墨骂了千百遍!
那么深的印记,还那么多!
要不是她能用法术遮起来,她还怎么去见人!
不过她还是一上午都没出门。
凤栖墨早朝回来,视线就忍不住一直往锦枝锁骨那里瞟,气得锦枝都想当场给他邦邦两拳。
凤栖墨指指她的锁骨,“这里怎么……”
锦枝磨着后槽牙,“我用法术遮起来了……”
凤栖墨明显有些漫不经心起来,“哦。”
锦枝:“!!!”好气哦!
还欲再说什么,凤栖墨却突然转移了话题,
“最近北齐与我国交接的几个边城都出现了**,北齐恐怕是不安分了。”
锦枝:“……”好像有一口气卡着,提不起来,也咽不下去。
一提起正事,锦枝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那岂不是又有仗要打了?”
“不一定,夏季即将过去,很快就入秋了,现在正是北齐水草丰美的时候,但是一到冬天,就是他们最难熬的时候,他们一定会趁此机会养精蓄锐,南越去年刚结束了和西戎的战争,现下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况且放眼整个南越朝堂,并无合适的领兵之人,所以要真打起来,胜算不大。”
锦枝疑问,“那要是你亲自出马呢?”
凤栖墨眼中杀气呈现,“那必然是,犯我南越,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