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查,到底是什么人在兴风作浪!”盛昶帝怒极,厉声吩咐道。
到了晚上,派去的人就回来报信了,说这话开始是一群小孩子唱的歌谣:真龙受伤隐,小人得志狂。龙愈现真身,小人哭戚戚。问他们这话是谁告诉他们的,都说是一个长胡子的老爷爷,教他们唱了这首歌后,人就飞走了。
“那些关于三皇子的流言呢?是怎么传开的?”盛昶帝强压着怒意问道。
“说是几个乞丐说的,派人去找,那几个乞丐却凭空消失了。”nbsp;盛昶帝再忍不住,怒道:“给我去查,查不清楚,就不要来见朕了。”
“这事一出,朝堂上不提立储君的事了?”宋攸宁问纪昀道。
纪昀说道:“出了这样的事,皇上一心在追查流言的事,立储之事,怕是要暂时放下。”
屋漏偏逢连夜雨,昨夜下了一场大雪,圣上感染了风寒,这病一来就气势汹汹,皇上夜里昏厥了过去,差点没把侍寝的安皇贵妃吓死。太医院院判昨晚没在宫里值勤,被人连夜叫进了宫,几个太医会诊,又是灌药,又是施针,总算把皇上弄醒了,但是皇上却动弹不得。这不,今日的早朝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皇上到底是什么病?怎么这样神秘兮兮的?”纪昀下朝,宋攸宁问纪昀道。
“据说是风寒,张阁老提出看皇上的脉案,被安皇贵妃拒绝了”,纪昀说道,“赵首辅也说,不到万不得已,圣上的脉案,还是保密的好。”
“不会是有什么猫腻吧?”宋攸宁猜测道,“不会是马上风什么的吧?”
纪昀有些无语,怎么什么话都敢说?之前攸宁在自己面前还有些遮掩,近两年来,却什么话都敢说,虽然说纪昀挺享受她这种事事不避自己的感觉,可是如今她连“马上风”这话也说,纪昀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跟她讨论这个话题了。
“见不到脉案,都只能是猜测。”纪昀说道。
“切,这话不就是说你们也这样想过吗?”宋攸宁心道。不然皇上昨日病,今日张大人就要查皇上的脉案。除非皇上一病不起,病得蹊跷,又没有成年的皇子代为主持政事,大臣们才会提出查看皇上的脉案。
“自从安皇贵妃进宫,宫中只有她生了孩子”,宋攸宁说道,“她这专宠,也宠得太厉害了些。”就算皇上对安皇贵妃情有独钟,可让他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从此为安皇贵妃“守身如玉”,宋攸宁是不相信的。
“听说安皇贵妃刚进宫时,皇上还偶尔去其他妃嫔宫中,后来就完全不去了。”纪昀接过宋攸宁的话说道。
要么是安皇贵妃“技术高超”,要么是皇上有什么难言之隐,宋攸宁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