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首辅赵大人的“病”终于好了,朝堂上,官员们围绕着要不要在此时立太子,要立谁为太子分成了两派,两派之内又有小派,展开了一场吃里旷日持久的激烈辩论。
以赵首辅和安尚书为首的立太子派,坚持认为储君是国之根本,储君定了,众臣心安了,百姓心安了,才更有干劲,上下一心,才能一心一意朝着把大宸建成富强、文明的国家而努力奋斗,至于这样的理由,君不见升斗小民与讲究要有个继承人,更何况是大宸这样的国家呢?
以张阁老和韩阁老为首的反对派则认为,皇上乃旷世明君,在皇上的领导下,大宸在农业上先后培育出了红薯。棉花等新生做物,百姓得以吃饱穿暖,保证了民生;经济上,在东风速运、平安服装厂、石林奶粉厂等企业的带动下,出现了一大批企业,解决了众多百姓的就业问题,百姓们手中有了银子;军事上,前有抗倭成功,后有新桓大捷,连鞑子的五号人物也被武威侯活捉了过来。如此种种,正是因为我们的皇上洪福齐天,天佑我皇,天佑我大宸。
如此天时、地利、人和,正是跟着我们这样的一代雄主开创盛世之时,谈什么立太子?皇上春秋鼎盛,先不急着立太子,好好培养诸位皇子,再从皇子中挑选出最类我们伟大的皇上之人,带领大宸走向另一场辉煌。
赵阁老一派顺竿上:“从所周知,六皇子最肖皇上,今年十七岁,读书习武,在众皇子中样样领先,正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皇上暗暗点头,不等他说话,张阁老一派又接上了话:“原来你们也知道六皇子今年才十七岁啊?十七岁,还没进入朝堂,你就知道他有治国之能了?还读书习武样样精通,怎么,你们是想挑一个状元,还是想挑一名将军?这是挑太子,品性、治国手段最重要!”
说到最后,张派这位官员话里话外满满的鄙视。
朝堂几乎成了菜市场,这次早朝又一次不欢而散。
回到后宫,皇上气得脸色铁青,皇贵妃娘娘忙柔声安慰道:“皇上息怒,您自个儿的身子要紧,臣妾看着心疼!”
安皇贵妃三十出头的年纪,脸庞仍象花一般娇艳,身材纤秾合度,当瘦的地方瘦,当胖的地方绝不少一分,正象一朵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采撷品尝。
如今这朵水蜜桃正在盛昶帝的眼前晃,安皇贵妃拿了帕子,轻轻给盛昶帝擦着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直往盛昶帝鼻子里钻。盛昶帝闻着自己最爱的香味,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涌去,哪里还忍得住?抱起安皇贵妃就朝龙床走去……
一个多时辰后,皇上惬意地靠坐在椅子上,安皇贵妃站在他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按摩。
“别按了,过来坐吧。”皇帝叫安皇贵妃道。
皇上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只有在安皇贵妃这儿,皇上才龙精虎猛,感受到自己的年轻——刚才两个人差不多闹了一个时辰,在别的后妃那里,最多不过一盞茶的功夫就“偃旗息鼓”了。安皇贵妃模样合皇上的心意,还是一朵难得的解语花,又爱皇上爱到骨子里,试问这样的女子,皇上怎能不爱?
“皇上,不然,就等两年再立太子吧?看您这样,臣妾真是心疼”安皇贵妃心疼地对皇帝说道,“不光臣妾心疼,缜儿也心疼得紧,刚才他过来了,还提起这事,让臣妾多劝劝您,不要因为这事气坏了身子。”
“缜儿过来了?你们都说了什么?”盛昶帝饶有兴致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