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老爷!”鸳鸯急切的叫道。
“孩子烧成这样,先试着降温,等大夫来了再开药。”大老爷说着,就命人拿酒来。
“老爷不要啊,孩子还这么小,哪里承受得起折腾啊!”鸳鸯泪水涟涟的望着大老爷,哀哀哭求道,“再说了,谁知道孩子是怎么了,就这样给孩子用酒擦,万一身体吸收了酒,伤了孩子怎么办?”
大老爷有些犹豫了。
“老爷,依奴婢看,十少爷这是撞了不干净的东西,吓着了。”一旁的王婆子忽然开口说道,“奴婢的祖母就是给人看这些的,奴婢自小跟着祖母也学了一些,依奴婢看,十少爷十有八九是撞——吓着了。”
总算王婆子还有些理智,把到了嘴边的撞邪了改成吓着了。
鸳鸯一听,就象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急切地对王婆子说道:“王妈妈,你快给十少爷看看,要是看好了,我一定会重重感谢你的,老爷也一定会重重赏你!”
鸳鸯说着,殷殷望着大老爷。
“你就给十少爷看看吧,若是给十少爷看好了,重重有赏。”
“多谢老爷!”王婆子一听,强压着喜意跟大老爷道谢。说完,走到十少爷面前细细查看起来。
王婆子查看了一圈,又闭上眼睛,掐指细算起来。
“怎么样?可看出什么了?”鸳鸯见王婆子睁开眼睛,急切地问道。
“这……”王婆子支支吾吾,一脸为难。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大老爷见状,对王婆子说道。
“小少爷生在年二十九,合格贵重,只是最怕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会对小少爷有所妨害。”王婆子得了大老爷的话,大着胆子说道。
“不知道这府上哪位是你口中所说的人?”宋攸宁盯着王婆子问道。
面对宋攸宁明亮的目光,王婆子有些瑟缩地避开了她的注视,口里说道:“照奴婢看来,这人应当在西方。”
“你是说西院?”宋攸宁问道。
王婆子恭敬地说道:“奴婢只能看出人在十少爷西边,可到底,奴婢就不知道了。”
这不是废话吗?这十少爷暂时随鸳鸯住在正院东边的耳房,这府上,包括正房在内,都在他的西边。
“那照王妈妈看来,该怎样找出这人呢?”宋攸宁追问道。
“府上不是有花名册子吗?”鸳鸯适时开口道,“老爷,救救十少爷吧!”
大老爷看着大太太。
“让人去取。”大太太吩咐道。
不一会儿,府上的奴仆花名册取来了,大太太也不接,让人直接交到了王婆子手上。
“这也没有啊!”王婆子飞快地翻了一遍说道。
“老爷,是不是这上面的人不齐?”鸳鸯问大老爷道。
大老爷摇了摇头。府上的奴仆下人的花名册他还是认识的,就是这一本。
“老爷,老爷再想想,应该还有其他人。”鸳鸯急切地求大老爷。
“不是还有付姨娘吗?”鸳鸯的小丫头杏儿在屋门口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