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下戳中心事,马莉莉也是心中一惊:“那肯定不是这样的,咱们才是一家人,我哪能胳膊肘往外拐。”
张改芬叹了一口气道:“行了,我看你们谁都别说了,这事就先这么着。”
……
天气越来越冷,生意就有些不好做了。
镇子上的人大部分舍不得花钱买袄子,尤其到了冬天,大家更愿意穿自己做的,一身袄子穿个几年都不是问题。
生意不太好,沈念一多数的时间都在屋里打草帘。
正忙着,便听屋外传来说话声,似乎是有人在看衣服。
沈念一停止了打草帘,站起来往外走,想给客人介绍一下,谁知道那两个妇女看到她,立马转身往外走。
临走还不忘了嘟囔一句:“原来是她呀,这衣服不敢买,怕有狐狸精的骚气。”
另一个立马笑起来问:“你也听说这事了?人活脸树活皮,你说有些人怎么就那么不要脸,结了婚还去勾搭男人。”
一个两个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沈念一立马就听出来这两个人是在说自己,便喊出了她们问:“你们说谁不要脸呢?”
其中一个道:“谁勾搭汉子谁不要脸呗。”
沈念一一下子怒了:“谁勾搭汉子了?你们哪只眼睛看到的?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就甭想出我这个店!”
其中一个被她这副气势吓到了,忙开口道:“我们也是听人说的。”
“对对对,我们也是听人说,说这家服装店老板娘还没离婚就勾搭别的男人,最后还让她男人落了个净身出户,啥都没有……真不是我们瞎说的。”
沈念一一听,只觉得厌恶。
她好不容易摆脱了黄汝生那头畜生,没想到她妈还是不愿意放过她,看来是上次的教训轻了。
于是问:“谁跟你们说的?是不是黄家那老婆子?”
其中一个回忆道:“好像不是姓黄,姓李,对,就是姓李。”
“住在黄营村的,说你勾引了她儿子。”
门口看热闹的人多了,沈念一面不改色地开口道:“我跟前夫离婚的原因大家也都是知道的,那样的人不离婚,命都没了。要说我勾搭,那更是莫须有的罪名。”
“怎么?跟男人离婚之后我还要终身不嫁?我沈念一是什么样的人,街坊邻里难道看不见,还要别人说?我想问问大家,男人要死了,咱们女人是不是还得殉葬?正儿八经的处对象,怎么就招人闲话了?那些吃饱了撑着慌的人,有这力气怎么不上地里犁几亩地?”
张改芬就在人群背后躲着,原本放出这话是想凑热闹,谁曾想沈念一一番话,竟把那两人说得哑口无言。
到现在还牵连到她头上了。
张改芬作势想逃,岂料其中一个开口道:“真不是我们乱嚼舌根,是姓李那婆子说的,刚刚她人还在这呢!”
这话一说出口,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将视线看向四周。
张改芬头皮发麻,想直接遁走,谁知道沈念一已经在人群中找到她,一把将她抓住:“李大娘这是上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