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以为她认错了人,现在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祭漓然摩挲着那把玉制腰牌,抬头看了一眼面前星月帝国的皇宫。
羽未染的声音轻了下来,他转过头看着祭漓然。
“朝九月现在应该在宫里,她既然拿了星尘草,想必是想用它炼药,越早炼药才能更好保持它的药性,而星月帝国最好的炼丹师,就在宫里了。”
祭漓然点了点头,刚想把那块玉牌递出去,宫门口的守卫面色就惶恐了起来。
“七……七殿下!”
话毕,他们就颤抖着身体,像应祈袅的方向跪了下来,一边跪一边用力磕头。
“殿下千岁万安!”
应祈袅刚开始有些茫然,随后就镇定下来。
他向祭漓然等人使了个眼色,就一起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
一直走到看不清守卫的身影后,应祈袅才停下脚步,捂着心口哀嚎道:“吓死我了,我还第一次借别人的身份骗人!”
羽未染闻言笑了起来。
祭漓然也有些好笑,她摸了摸朝九月给她的玉牌“看来,比起玉牌,还是你的脸好用。”
应祈袅苦着一张脸看着祭漓然,有些委屈道:“那我还不想它好用呢!你看那些人,见到我好像见到了鬼!天知道那七殿下有多吓人!”
谢沽抬起头,似乎也在细细打量应祈袅的脸。
而谢沽漆黑的瞳孔,白玉般的脸庞,任谁看了都心生爱怜。
祭漓然忍不住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还是我们谢沽好看!”
下一秒,谢沽从脖子到脸,都红了个遍。
他艳色的唇颤了颤,眸光似乎含了些水意,吸引人得紧。
时在银镯中尖叫。
“阿然!住手!”
羽未染也惊讶地看着祭漓然,毕竟在他眼里,祭漓然是鲜少会做这些亲密举动的人。
祭漓然也想起了正事,收回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谢沽。
谢沽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祭漓然不继续捏他的脸了,茫然地看着她。
他要是会说话,绝对是委屈巴巴的声音。
时嘱咐道:“坐怀不乱!平神静……”呜呜呜!
谁禁了它的言!
等等!
时转过脑袋,震惊地透过银镯望向外面,就看见那个叫谢沽的少年勾着唇,正在看着它的方向。
一定是错觉!
时连忙安慰自己。
要不是它现在在银镯里,它几乎都要以为谢沽能看见它了。
这个银镯既然能让它在里面栖身,就已经算半个神器了,隔绝别人的窥伺自然也不在话下。
它刚想继续趴下查查是谁禁他的言,就看见谢沽的唇瓣动了动。
他满眼都是笑意,却让时瞬间炸了毛。
因为,他说的是,小狐狸!
它就知道!它就知道!这个来路不明的少年根本没有他外表那样柔弱可欺!
只是它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能禁它的言。
这普天之下,还有多少人敢对狐狸祖宗做这么大不敬的事?
想到这,时朝着谢沽呲牙咧嘴,心里瞬间警铃大作。
谢沽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