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环怒气冲冲的挡在了自家小姐身前:“闹市行马!这是琼夜帝国明令禁止的事情,多亏了这位公子,你的马才没伤到我家小姐!”
但祭暗雪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不屑道:“不过是个小侍女,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和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祭家的人你难道得罪的起?”
阿环正欲再说些什么,却被衾帛画打断了:“你就是祭暗雪?”
祭暗雪瞥了她一眼:“哟!这不是宰相府家的小姐吗?怎么出门连个护卫都没有?这么寒酸。”
衾帛画高声:“宰相府不比祭家得陛下器重,我自然也不会像祭二小姐一样,敢在闹市之中这么猖狂!”
“你!”祭暗雪被衾帛画的伶牙俐齿气到:“金丝银狼,给我去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
一阵白光闪过,一头雪白的巨兽出现在空旷的街道上,它护在祭暗雪身前,朝祭漓然一行人低吼。
确实是威武不凡。
它猛地朝祭漓然一行人冲了过去,阿环惨白着脸,护在衾帛画身前。
“祭暗雪!你这是没把陛下的话放在耳中!”衾帛画强装镇定,但随着金丝银狼越来越近,还是有些颤抖。
“时。”祭漓然轻声。
九尾狐自莲花中睁开狭长猩红的眸子,冷冷的看着那只小狼。
来自远古的威压缓缓传出。
金丝银狼一下子就呆愣在原地,然后哀嚎了一声,夹紧了尾巴,就跑了。
留下了目瞪口呆的祭暗雪。
“哈哈哈哈,祭暗雪,你的魂兽都跑了,看上去也没民间里说的那么厉害嘛!”衾帛画虽然也不知道那只狼为什么跑了,但只要祭暗雪吃瘪,她都很高兴,所以她捂着嘴直笑。
许多群众也慢慢围过来。
祭暗雪面子上挂不住,又想赶紧去把她的魂兽追回来,于是扔下几句狠话就匆匆离开了。
真是不成大器的跳梁小丑。
看着祭暗雪走远,衾帛画主仆二人才松下一口气。
换以前两人肯定不会用这个态度对待祭暗雪,毕竟祭暗雪是祭家最器重的人之一,能不得罪最好,可惜这一次她们差点就......
事情过后,衾帛画还是有些懊恼,不知道祭暗雪会不会向祭家家主告状,她有些担心。
不过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了。
衾帛画感激的看向了祭漓然,她的脸有些红,像是在害羞:“刚刚太感谢公子了,作为谢礼,帛画想请公子去侵月楼用餐,现在差不多快晌午了,想必公子也饿了。”
祭漓然点了点头:“当然,荣幸之至。”
衾帛画兴致勃勃的在前面领路,祭漓然慢悠悠的跟在后面,唯独应祈袅不高兴的沉着脸。
聊绯这人!居然连女人都勾搭!
走着走着,祭漓然就听见一阵哭声,她看见一名中年男人蹲在地上在抹眼泪,旁边还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在劝说。
衾帛画回头:“前些日子,永德钱庄不知道被谁洗劫一空,这个中年男人就是钱庄的掌柜,不过洗劫了也好,听说里面的钱都来路不明,这下我倒要看看,他还如何仗势欺人!”
一行人走了没多久,就到了一家金碧辉煌的酒楼门口,祭漓然只是瞧了一眼,便发现是她之前喝酒的那家。
这家店价格可不便宜,看样子这位小姑娘是准备下血本了。
祭漓然跟着衾帛画走了进去,酒楼还是和先前一样,客人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