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们的嫌疑倒是有办法洗清,可是你想过没有,她会不会又栽赃到别人头上?到时候无辜受牵连的人会更多。毕竟她爹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任她被查出来的。”
“有理,只是你先不要操心,好好休息,感冒还没完全好呢!”
万之恩见身边没有他人,又压低声音说:“你觉得我们要不要在王府装上监控?”
许与伦想了想说:“那东西是可以装,但是即便录到什么,也没办法当证据拿来用。你我都算是有防身术,所以多半也用不上。”
“我在危急时刻可以意念取工具,可是你有什么防身的?”万之恩问道。
许与伦本来指的是自己的读心术,此时赶紧说:“我这个原主很小就开始练武啊,过来这几年我也有天天跟着莫白训练,一般人伤不了我的,你就放心吧!”
万之恩便没再坚持,只是对许与伦说:“赶紧把他放回去吧,人家老娘还等着呢,他因此哑了,也算是受到惩罚了。我们再追究下去,他可能就直接没命了……”
许与伦点点头,示意她快回屋去。
郎中来看了一下张四,又验了一下饭食。
表示的确被人下了致哑的毒,自己只能开几副解毒的药,有没有作用就看造化了。
郎中走后,许与伦安排莫白马带张四出府。
吩咐他帮张四抓药,再给一些钱,然后送回家去。
张四心里一直在默念“感激”,感激王爷不杀之恩,感激王爷大人大量。
莫白一边做事,一边在心里嘀咕“王爷好憋屈,王爷妇人之仁,王爷真可怜……”
许与伦听着他们的心声,又好气又好笑,转身自己回屋找万之恩去了。
府里闹了这么一通,两人的婚宴还没办,一时间都有点低落。
万之恩郁郁寡欢地说:“现在感觉是我拖累了你,害你平静的生活凌乱了。”
许与伦说:“我要是一直不找王妃,可能就真的会平静一点,但凡不接受易天月而选择别人,她应该都会使坏的,所以这事不能怪你。我们还是尽快把婚事办了,让她先死了这条心,免得她以为自己还有机会。”
说到这个,的确有理,万之恩表示只能如此。
三天后,惠王府张灯结彩,就像是没发生过什么阴谋一般。
但两人也只是按程序走了一遍当时的婚礼流程。
其中一个环节是敬茶,通房李如画来给万之恩敬茶。
表面上恭恭敬敬,心里却在说:“也不知哪里钻出来的狐媚子寡妇,自己都不干净了,还来沾染我家王爷,真叫人膈应。也别高兴太早,以后慢慢收拾你……”
许与伦听到这个,眼神黯了下来,看来这个女人也留不得了。
李如画敬完茶退到一边,心里还在嘀咕:“王爷也是眼瞎,易小姐貌美如花,冰清玉洁,出身高贵,他却不要,要这么一个破落户。唉,换做谁也不能服气啊!”
热闹喧嚣完全影响不了这个女人的心理活动,继续悄悄盯着万之恩悄悄不满:“这女人真是命大,那么深的湖,那么冷的水,居然还能上来。她那嫡姐不是说她是旱鸭子吗?怎么又自己上来了呢?真是奇怪!看来下次的手段要谨慎准确一点才行!”
许与伦听到这些,眼里要冒出火来了,搞了半天,是这个女人在跟易天月里应外合。
等自己找到证据,赶紧把她给处置了。
本以为她只是小家子气,没想到也是个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