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蝉儿竟然感觉悲伤让她险些窒息,自问灵压从始至终没有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事,命途却如此多舛,而那苏晴没做什么好事却能在胤礼身边安然度日,她恨恨地望着天:老天竟然如此不公道。
“那些都是之前的事情了,如今主子已经永远离开了那鬼地方,今后的人生也能把握在主子自个儿的手中了,奴婢相信主子一定会寻到您的良人的!”
秋月望着惆怅的两人,急中生智,说出这样一段发人深省的话来。
蝉儿惊讶地望着秋月,意外十足地看着她,“秋月,一段时间不见,你竟然这样会说了,主子是怎样t教你的?”
灵嫣眼含着赞许的目光看了秋雨一眼,“我可没有t教她,人常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也莫要再用老远光看待秋月了,年岁渐长,秋月总要有所长进的。”
此时此刻,所有人均没有察觉城中的风起云涌,苏晴借着灵嫣的误会辗转来到他的住处,趁着蝉儿不在的功夫坐在了灵嫣对面的桌子上。
苏晴的目光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反复打量着灵嫣,任何细小的细节都不放过,真不知道胤礼喜欢她什么,要年纪没有自己年轻,更是有妇之夫,还是弃妇,只是有几分姿色罢了。
她气馁的叹一口气,真不知道哪儿不如她!
灵嫣不知所措的望着面前的女人,她的心中也感慨万分,原来胤禛心里的女人是长着一张这样的脸庞,即使经过多年来的倾心付出、经过十年岁月的洗礼也抹不去印记。
“这宅子不错吧?”苏晴给自己倒杯茶,抿口茶水道,“可是这里是属于我和礼的地方呢,不知道为何,他竟然将你接来。”
“我……”
“罢了,罢了,礼生性善良,心肠最软,看不得别人有任何困难。”苏晴叹一口气,打断了灵嫣的话,“但是,我不希望其他人,尤其是其他女人,利用胤礼善良心软赖在胤礼身边,对他有所企图!”
灵嫣听完小脸一白,唇动了动,望着苏晴的眼睛品味出言外之意,“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没想长住在这里。”
苏晴高昂着头,轻蔑地垂眼望着灵嫣,扶着丫鬟的手臂慢悠悠的站起来,按耐住心中涌动的喜悦心情,一脸理所当然地道:“尽快动身。”
连碧跟在身后将一些碎银放在桌上尾随苏晴酷开,祈祷自家小姐今后的人生能顺顺畅畅。
灵嫣望着桌上的碎银发愣,也不知在想着些什么,秋月上前温言道,“主子,咱们……”
灵嫣缓缓收回目光,长而轻薄的睫毛打在洁白的肌肤上,遮挡了如水如晨星的眸子,“收拾东西,今晚离开。”
对于苏晴的话是半信半疑,同时也割舍不下久别再聚的蝉儿和她千恩万谢的胤礼,“那蝉儿呢,也跟咱们走吗?”
灵嫣果绝地摇头,现今离开这儿,连自己都没有安身之所,更别提蝉儿了,她不若自己一般无处容身,“不了,咱们连温饱都不能保证,蝉儿还是先随着十七阿哥,等咱们安顿下来再接她过来。”
秋月垂下脑袋,丧气万分地道:“是,奴婢这就去收拾东西。”
天色黯淡下来,灵嫣借口外出走走带着秋月离开院子。然而,这简简单单推门而出这一动作却惊动了周围埋伏着的人,一个黑影咻地飞速来到了面前。
“啊,主子小心!”秋月颤抖着声音挡在灵嫣面前,后者紧紧的拽住她的手臂,“没事,小心自己,躲开点。”
“灵格格!怎么会是你?”来人定睛一看,面带惊讶,时不时向灵嫣身后望去,“格格为何会在这里?”
“你是?”灵嫣望着三年前仅有一面之缘顾焱,只觉着好似见过,又似乎陌生的很。
“也是,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格格定记不得了,在下是顾焱,暗卫夜隼,三年前,格格身陷囹圄,在下于八王爷府上顾焱奉命救格格出来……”
“是你?”灵嫣突然笑了,转身和秋月解释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初在八王府中是他救了我,还因为我挡了一刀。”
秋月皱眉,连忙弯腰道谢,“主子惨遭横祸,承蒙贵人相助,请受奴婢一拜。”秋月不等话落便跪下行李道。